如果本年有旱情,應當能趕上。
顧涼抱著懷裡的紙張坐到裴聿身邊。
“打通運河固然耗銀,但利大於弊。有了這條大運河,大雍海軍也能更上一層。不必再怕那些倭寇。”
落下最後一筆,裴聿忍不住評價:
顧涼拿著炭筆在輿圖上勾畫,半晌後說:
顧涼頓時遞了疇昔,“皇叔給我寫一張就行!我就剩這最後一個了。寫的手痠。”
“嗬……”裴聿忍俊不由,放下筆揉了揉顧涼的腦袋。
並不是因為二人親熱才感覺屋內炎熱,而是溫度真的又升了起來。
“很好的設法。”
二人籌議了一陣子,天已經快黑了。
她非常獵奇,“外公這幾天表情特彆好,又俄然請皇叔去府上,是不是你們兩個有甚麼小奧妙瞞著我?!”
畫上的女人伸手去接窗外落出去的雨點,簡筆勾畫但眉眼逼真,畫功非常精進,掛出去能賣百兩的程度。
顧涼墊在裴聿肩上。
哪有那麼誇大。
可他冇體例證明旱情,當然他本身也不確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