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去小廚房,給我端一盤核桃酥來,我要配茶吃。”
“顧行川……”
顧笙放肆的聲音頤指氣使:“我是來找三姐的,你是甚麼人也敢攔我?我如何從未在府上見過你!”
本日顧涼回府,顧老夫人一早就等在院子裡,籌辦等顧涼來存候問罪,誰曉得連個影子都冇見著。
顧涼一向看著他消逝在月門下,冷著的臉嚇得廊下的侍女都忍不住屏息。
“父親謬讚。”
堂中心跪著哭的梨花帶雨的顧笙,臉上的巴掌印已經腫了起來。
連倒了三杯喝下,才勉強嚥下了內心翻湧的恨和噁心。
顧笙還冇說完,手指俄然被玉壺攥住,強行壓下狠狠一折!
她看著顧冷氣紅了眼睛,捂著臉哭了,“顧涼你、你等著被祖母懲辦吧!”
顧涼挑了挑眉,快步上前,掄圓了胳膊一巴掌甩在顧笙臉上!
她懷有七月身孕的大嫂當場氣到小產,母子俱亡!
顧涼揚手甩開了他,一邊揉動手腕一邊說道:“那封手諭是皇上親賜,允我自在擇婿之權,是皇上給我的恩榮。如果給了父親,那豈不是違背了皇上的情意。父親是覺得您的意義大過皇上嗎?”
將她打了一個踉蹌,直接懵掉了。
“……”
“你給我等著!三姐,你害的大姐現在還躺在床上,現在又聽任下人對我脫手,你就等著祖母如何罰你吧!”
侍女不明白她為何如此大動兵戈,依命去辦了。
“祖母。”
“猖獗——猖獗!你你你,你要造反了顧涼,你是覺得有了鎮北王的庇護,連mm都能隨便折騰了是不是!你說!你方纔為甚麼要打笙兒!”
“祖母這句話可千萬彆往外說……戔戔庶出之女,與郡主稱姐妹已經是恩賜。這職位相稱之語,我不跟祖母計算,隻怕旁的貴女心中不悅。”
直到顧行川竟然在顧玉珠的訂婚宴,想酒後非禮她,被統統來賓撞見。
顧行川被裴荀打斷了腿,官職也丟了,葉氏被他氣傷了身材,芥蒂難治,更加衰弱。
“你休要一口一個下人,笙兒和你是一個爹,也是你的姐妹,與你職位相稱!如何就是下人了!”
“豈有此理!”顧笙氣紅了臉。
“祖母這話何意?妾室和庶女罷了,與下人無二,做這些小事莫非還委曲了不成?至於打她,她以下犯上,我打了又如何?”
顧老夫人氣得捂胸口。
顧老夫人瞪了瞪眸子,一拍桌案道:“顧涼!你教唆誰呢?!”
“桂姨娘年紀大了,是真不頂用了。我來了這麼久,竟連杯茶都不上嗎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