顧涼按住葉氏肩膀，“此事嚴峻，姐姐身上的惡鬼留得越久，對姐姐越是不好。下人見地短淺，這道家騙子又多，如果找到了不靠譜的，又像此次一樣，白白華侈時候。”

裴聿無法，他怎會結識這類人，不過他多少猜得出顧涼的意義。

顧玉珠抱著葉氏哭嚶嚶地說道：“但是、但是姣姣真的會諒解我嗎？那些事固然不是我本意，可也是我……也是我被把持做出來的。我毀了姣姣和秦王的婚事，還差點毀了姣姣名譽……我……”

“恐怕明日，你我在山穀下共度一夜的動靜，就會在都城各處著花，無人不知了。”

葉氏並未質疑，感慨地拍拍顧涼的手背，“姣姣如此懂事，你姐姐醒來必然會非常感激你的。”

顧玉珠暈了一天，第二日淩晨才展開眼睛。

葉氏聞聲動靜進屋，快步跑了過來，“玉珠！你終究醒了！”

顧涼語氣一如既往地平和，“既然做好事的人不是姐姐，我又如何會怪她呢。娘放心好了，我現在隻但願姐姐快快好起來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