裴聿神采卻完整冷了,看在幾國使節都在,他才賣韃靼一個麵子,他本可不是好說話的人。
“赫舍公主還是不要固執了。鎮北王早已有了未婚妻,還是前幾年大雍陛下大朝會時,戰曲奪魁首的顧三蜜斯。”
可惜她瞥見裴聿把這事兒忘到了腦後。
赫舍不睬解地看著她,回眸對裴聿道:“王爺喜好如許嬌柔的女子?”
正哈哈大笑拍著身邊男人的肩膀說道:“我們的大皇子第一次插手,說要給我們的陛下獵一隻棕熊歸去!”
比方這雙眼睛,淡到看不出任何情感,並不是裴聿那種拒人千裡的冷酷,而是缺失人道的冷酷。
此人她印象太深了,那年大朝會上北燕琴師炫技,引出一場操琴比試,大雍本來勢弱,誰知俄然冒出來一個張揚女子。
赫舍抹了下嘴角,不悅地擰起眉,乾笑道:“王爺為何不喝?是看不起赫舍嗎?”
為何印象深,因為她也在此中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