塞因瞳孔擴大幾分，攬住她柔嫩的腰肢，不肯放她分開。

海麵愈發澎湃，高低垂起的海潮，重重拍打在船身。

他們沉默著向人魚部落遊去，眼底寫滿了掙紮，卻在靠近部落時，再次提出貳言。

“這件事，我另有籌算，不準奉告任何人，不然……按族規措置。”

手臂累得發酸，溫紓看向頭頂，光芒愈發明亮的海麵，緩緩鬆了口氣。

“小溫，難受嗎？”

如果他害死了她，又有甚麼顏麵苟活…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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雪色的貝殼，閒逛的紗幔……

“首級還冇跟雌性結侶吧……”

見他眉心緊蹙，溫紓留意到他尾部冒出的黑煙，握住了他的手臂，“抱愧，讓你擔憂了。”

像回到了顛簸的巨船，長尾纏住船腰處。

麵對密切的人，她風俗性地抬起手，拂過他微涼的臉頰，微微揚首，切近他的唇，“嗯……”

看了眼濃黑的陸地，金聿衰老的臉上，閃過一絲龐大，“小溫雌性，是首級選中的雌主。並且，你們都忘了預言的後半段嗎？”

聽清他說甚麼，收回質疑的獸人們，停止了猜想，神采變得有些丟臉。

跟著兩人背影拜彆，他們低聲群情道：“這不是功德嗎？如何還不讓說……”

他當然記得那位，異端的預言。

這群人魚，都這麼可駭嗎？

因痛苦發怒的巨獸，卻拽住船尾，狠狠撞上了船隻。

與她劈麵撞上，塞因嚴峻地擁住她，微弱有力的銀尾，重重甩過，瞬息間闊彆被毒素腐蝕的地區。

獸人們狂熱的喝彩聲，將海水震出陣陣波紋。

她強大的有力幫手，想向遠處逃脫。

視野落在貝殼邊沿，正隨水波閒逛的珠簾，她瞳孔突然收縮。

但是，身為海族的首級，他必須幫忙族群改良環境……

“嗯。”

“首級莫非不想讓雌性幫手？”

如果海獸們，為了操縱她不擇手腕，他該如何保護她？

“喜好嗎？”

“太棒了！終究不消再提心吊膽！”

溫紓恍恍忽惚間，好似做了一場旖旎的幻境。

溫紓掙紮著撐起家，低眉看向腳踝，瞥見尚未褪去的紅痕，心臟重重一跳。

波浪才垂垂停歇。

假的吧？

不知黑夜來臨過幾個循環。

那場纏綿的夢，沙啞的抽泣，統統尷尬的細節，儘數湧入腦海……

……

塞因文雅動聽的嗓音，充滿了嚴厲，獸人們紛繁噤聲，心底卻騰起不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