醫治完第四個雄性,她餘光看了眼下一名,是方纔那位麵露不忍的雄性。
她規矩而和順的話語,讓雄性更加心疼。
在溫紓的視野中,微微揚了揚下巴,語氣像在叮嚀一條狗,“去吧,蘭,治完嘉獎你歇息。”
他的聲音剛響起,溫紓後背便傳來一陣龐大的力道,她狼狽地撲倒在地,還不等反應過來,一陣鋒利的痛意從腳腕傳來!
庫加見路修斯眼底愈發暗淡,怕他真把雌性廢了,到時會落空一個助力,因而笑道:“雌性,首級不是給你取了新名字嗎?”
她將腳腕用力抽出來,忍著痛意踉踉蹌蹌站起家,可還不等站穩,後背又是重重一腳。
她這副模樣,落在雄性眼中像是下一秒就要昏倒了!
路修斯抬起腳,把控力度狠狠踩住她的指骨!
呼吸停滯一秒,他低眉向懷裡看去,雌性也在這時展開了那雙虎魄色的眼眸,她茫然的與他對視一眼,長睫顫了顫,輕聲道:“抱愧,我不是用心的……”
他思考的工夫,雌性手中的光突然燃燒,柔弱的身軀搖搖擺晃,向他傾倒過來。
先是碰到阿誰白喬雌性,因她笨拙的行動被巨屍獸追殺,厥後又碰到這個雌性。
想把他們全都治好,除非要了她的命。
他笑容暖和,揮手將雌性腳上的蛛絲解開,對站在原地的雄性們說:“都坐,讓她為你們醫治。”
斷裂的腳腕被扯痛,她額角冒出一層盜汗,低眉去看,卻看到路修斯的身影近在天涯。
溫紓垂了垂眼,眼底劃過一絲算計,她握住雄性的手腕,力道故作踏實,眼皮恍忽的閉了閉,指尖亮起的光點也忽明忽暗。
她痛得氣喘,透過汗濕的視野,死死盯著那隻還在碾磨的腳,渾身都在狠惡的顫抖。
“唔——”
鑽心的疼痛從指尖傳來,隻一刹時,溫紓整張臉都變得慘白,已經冇法節製手指的行動。
不管是宿世,還是穿越以來,溫紓從未被如許欺侮過!
在雌性為尊的獸世,一旁的雄性們見路修斯如許對待雌性,臉上卻冇有涓滴波瀾,他們對此早已風俗,畢竟,這不是首級第一次脫手,如果雌性冇有效處,恐怕她的手已經被砍斷丟進篝火裡了!
溫紓麵色慘白,虛張著暴露了骨肉的手指,遲緩地撐起家,從始至終都冇有抬開端。
溫紓眼底閃過濃烈的火光,咬緊了牙關,語氣儘量安靜的答覆,“我、治……”
見雌性遲遲不動,路修斯唇角的笑意更深幾分,幽幽道:“在躊躇甚麼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