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但要為雄性淨化食品、醫治傷痛,還會被當作繁衍東西。
聽了他的話,溫紓眉頭略微鬆了鬆。
聽到他的諷刺,南抿了抿唇,並不做迴應。
感遭到雌性輕微的顫抖,烏玹抱緊了她,嗓音嚴峻的發直,“阿紓,你那裡不舒暢嗎?”
或許他就不會是現在這副,卑鄙而醜惡的模樣。
這裡不是部落,而是又一個位置不詳的樹洞。
耳側轟鳴垂垂消逝,她聽清了南的聲音,也終究有精力察看四周的環境。
他的雌主不但和順,還很仁慈。
他皺了皺眉,心疼得揪了起來,雌性該有多痛!
溫紓已經痛對勁識恍惚,手指握緊了烏玹的手臂。
血獸攻擊時有他在,是狐獸部落的榮幸。
怕嚇到小植物似的,他決計放輕了聲音。
他戳穿了南,卻並不敢推開他,在南的安撫下,雌性的確好了很多。
他故作輕鬆的對溫紓笑道:“阿紓,你不消太擔憂。”
而另一側的南想也冇想,便焦心腸握緊她的手臂,掌心閃過微小的光芒,在他不動聲色的安撫下,雌性慘白的神采都雅幾分。
溫紓點了點頭,便感覺頭部的筋絡再次脹痛起來。
“那就好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