說著，作者不美意義地撓撓頭。

“董獨一也不差，演電影出身的，一抬眼一張嘴，戲就出來了。”副導演沉吟道。

播放到最後一個，姚進喊停：“這個女人叫甚麼來著？”

“亭皋正望極，亂落江蓮歸未得，多病卻有力量。況紈扇漸疏，羅衣初索，流光過隙。歎杏梁、雙燕如客。人安在，一簾淡月，彷彿照色彩。

少女的美麗，又異化著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嬌媚。

他如有所思，煙也不抽了，回身讓人把試鏡的帶子拿出來，重新回放。

“嗯，這節目挺火的，我早晨有空也會在網上看看重播。”拍照用專業的目光核閱螢幕上的女孩，“實在她的扮相最合適我對這個角色的設想。”

姚進翻開最後一份經曆，喃喃唸叨：“明一湄？”

看著明一湄和助理兩人黯然的神采，董獨一走到她們身後，倚著牆，取出煙點上。

“電影？”董獨一翻個白眼，“我倒是想演，題目是現在的市場――鋪天蓋地的營銷手腕，爛片也能包裝得花團斑斕，真正的好電影反而垂垂藏匿。投資商看不到好處，捨不得掏錢。導演、編劇苦死守著一個好本子等上十年、二十年……我還年青，不想比及人老珠黃。到當時候，觀眾早把我忘了。”

舞步輕旋，燦豔紅紗層層飛揚。

姚進瞪眼：“那之前你們如何都不說！”

“哇，這一身你穿戴可真美，讓我拍兩張照發老友圈。”作者鎮靜地取脫手機。

“莫紫琪這個演員，演技差了點，不過扮相倒是挺不錯。”

極致的紅，與極致的白。

明一湄認出來了，是上回收集劇的小說作者，冇想到此次試鏡又趕上了。

明一湄遞給她一瓶礦泉水，溫馨聽她傾訴。

一曲舞畢，明一湄神采微斂，半側了身子，似在聆聽旁人私語。

明一湄：“我傳聞你本來隻想持續演電影……”

莫紫琪氣得眼眶發紅，一把甩開栗光的手，嘲笑道：“那她來頭可真不小，不但把我給踩下去了，連董獨一都得給她當烘托！”

“你看那邊，”董獨一夾著煙，指了指男副角的試鏡現場，“現在文娛圈是男神當道，小鮮肉層出不窮，彆說男二號了，劇裡男四號的合作都非常狠惡。想要上位的人很多，大師都盯著這類大投資的製作。”

奧秘，曠達，而又不失喧鬨。

評委們會商狠惡，一時難以定決。

這一幕被姚進儘收眼底。

“是編劇之一，”作者誇大道，“誠懇跟你說吧，這部電視劇的原著，是我寫文熟諳的好基友。不過她比我短長很多，發了一兩本就紅了，出版、改編影視，很快就成了被崇拜的大大。我前後折騰了好幾年，還是個小透明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