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小川順著她的目光看去，本身胸膛閃現出北鬥七星狀光斑。影象閘門轟然敞開，他想起穿越前夕在古籍館碰到的盲眼老道——那人曾用硃砂在他胸前畫過不異圖案。

"半夜天，亂葬崗。"毒龍尊者俄然陰惻惻笑道，"若想解開宿世孽債……"他身形俄然坍縮成滿地毒蟲，礁石上隻餘腥臭黑袍。

"謹慎！"兩人異口同聲。林小川抱住紅衣女滾入岩縫，腐屍利爪擦著他後頸劃過。女子發間暗香與屍臭混作一團，他俄然看清她頸側淡去的守宮砂——那形狀竟與嘗試室的量子對撞模型驚人類似。

"馮瑛女人？"他脫口而出，隨即駭然——這清楚是尚未產生的影象！

林小川頭痛欲裂，麵前同時閃現三重將來：赤練仙子在雨夜為他擋劍、馮瑛在雪山之巔回身拜彆、另有位宮裝女子在養心殿用血滴子絞斷雍正脖頸 。

"小子看夠了嗎？"紅衣女指尖彈出三枚赤蠍針，卻在觸及林小川眉心時詭異地偏離軌道，"毒老怪，你這腐屍毒怕是摻了水？"

潮聲漸急，林小川耳邊響起奇特的量子蜂鳴。他瞥見紅衣女頭頂懸浮著三個概率分支：73%篡奪本身、15%聯手抗敵、12%同歸於儘 。

赤練仙子美目圓睜："這小子會妖法？"她俄然旋身甩出十二枚徹骨釘，卻見林小川如預判般提早側移半寸，暗器全數落空。

波浪轟然炸裂，林小川被兩股巨力撕扯著懸在半空。量子視覺中，赤練仙子周身氣脈閃現赤色鎖鏈，而毒龍尊者心臟位置伸直著玄色蟲繭。他福誠意靈地並指為劍，星芒順著紅綾直刺赤練仙子少海穴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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海風突然靜止，林小川的星脈真氣不受控地沸騰。他清楚瞥見鳳釵上纏繞著無數因果線——有七條緋色絲線正連接著本身心脈。

"你！"紅衣女子悶哼放手，眼中出現驚怒，"竟能破解我的赤魘蠱？"

林小川在腥鹹海風中驚醒，左臂傳來鑽心刺痛。他發明本身被鐵鏈鎖在礁石上，漲潮的海水已漫過腰際。遠處傳來蛇群遊動的窸窣聲，月光下數十雙碧綠蛇瞳忽明忽暗。

赤練仙子俄然甩出三丈紅綾纏住林小川右臂："跟我走！不然你會變成這老怪物的藥鼎！"她的瞳孔在月光下出現虎魄色波紋，林小川麵前俄然閃過兩人在竹林對弈的畫麵——那是尚未產生的將來片段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