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嗤——”跟著一聲輕響，酒箭如流星般射出，搶先的三個殺手遁藏不及，麵具刹時被腐蝕，暴露了年府仆人的麵龐。林小川見狀，趁著對方陣腳大亂，發揮龜息功，一頭紮進水裡。在量子視界的幫忙下，他穿透船板，看清了紅袖招艙內的氣象，隻見內裡擺放著一台外型獨特，充滿蒸汽朋克氣勢的電報機。

林小川內心一緊，剛想有所行動，就聽到畫舫底層傳來一陣齒輪咬合的聲響。緊接著，十二尊紅衣大炮緩緩從船麵升起，炮身上刻著奪目標雙頭鷹徽。林小川看到這標記，腦海中俄然閃過太和殿那場驚心動魄的量子風暴，不由脫口而出：“你們把崇禎克隆體改革成炮灰了？”

林小川抹去嘴角的血沫，看著追來的殺手，臉上暴露一絲不羈的笑容，晃了晃手中的酒壺，說道：“哥幾個，打了這麼久，累不累？要不喝口酒，我們歇歇？”實際上，他暗中運轉北冥神功，將滿盈在四周的毒霧吸入體內，顛末轉化，凝成了一根根酒箭。

林小川眼疾手快，穩穩接住瓜子，順手往耳朵前麵一夾，臉上堆起笑容，解釋道：“女人曲解了，我這是在數他們船上的量子燈籠呢。”他伸手指向紅袖招那艘裝潢得格外富麗的畫舫，上麵的燈籠閃動不定，“您瞧細心咯，這些燈籠裡，可都藏著三笑清閒散的毒霧，碰不得。”

歌女一聽，神采刹時驟變，本來含著笑意的眼眸變得冷若冰霜。她猛地一甩水袖，捲起層層浪花，厲聲喝道：“年大將軍的殘部，你也敢招惹？真是不知死活！”話音剛落，她袖中寒光一閃，十二把淬毒柳葉刀如閃電般，直刺林小川咽喉關鍵。

“叮叮叮——”林小川反應極快，下認識地就用手中還剩一半的燒餅去抵擋。一陣麋集的碰撞聲響起，燒餅的酥皮簌簌掉落，掉進河裡，引得四周的魚兒紛繁上浮爭搶，可冇一會兒，這些魚竟翻起了白肚，明顯是中了毒。林小川見狀，忍不住咋舌：“好傢夥，動手夠狠的！”他敏捷運轉體內星脈訣，引得河水刹時固結，化作一麵冰盾護在身前，大聲詰責道：“說！年羹堯的量子圖譜到底藏在那裡？明天你如果不交代清楚，可就彆想等閒脫身！”

林小川與這群殺手刹時戰作一團。他身形矯捷，在腐屍毒的包抄圈中左躲右閃，手中不竭發揮出星脈訣，一時候光芒四射。可殺手們人數浩繁，且守勢淩厲，林小川垂垂有些抵擋不住，被步步逼退，最後退到了橋洞之下。此時，他懷裡還緊緊抱著半壺竹葉青，那是他常日裡的心頭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