穿戴明黃褻衣的隆科多展開聖旨：“雍親王皇四子胤禛，品德貴重，深肖朕躬，著繼朕即位！”

蘇挽星的牧羊女品德俄然奪過身材節製權，揚鞭捲住胤禛的燧發銃：“四郎，你當真忘了烏蘭布通之夜？你可曾對得起我！”她甩頭間青絲化作白髮，鞭梢閃現出“年素言”三字的刺青。

蘇挽星敏捷推開林小川，硬接鐳射，量子化的左臂刹時灰飛煙滅。她卻在大笑，七種聲線堆疊轟鳴：“沙俄的穿越者，就這點本領？也敢在我麵前張狂！”殘存右手結出蓮花印，天空俄然降下紫雷，恰是清閒派失傳的“北冥雷劫”！

“砰！”

在群臣山呼萬歲的聲浪中，胤禛的指尖在龍椅扶手上敲出摩斯暗碼。林小川讀懂了阿誰不竭反覆的單詞——“合作”。

“好你個吃裡扒外的狗主子！”康熙怒不成遏，俄然暴喝，蟠龍杖如閃電般橫掃戴鐸膝蓋，“朕待你不薄，你卻做出這等叛國之事！”戴鐸慘叫著跪地，官服下竟暴露東正教十字架紋身。

暢春園梅林，皚皚積雪毫無征象地出現詭異的靛藍色。戴鐸手中那把量子化的連弩，刹時化作熠熠光雨紛繁散落。康熙枯瘦如柴的手指緩緩摩挲著蟠龍杖，杖頭的玉璽印記與林小川的玉佩產生奇妙共鳴，竟在虛無的空中投射出《尼布楚條約》的滿文原件。

“另有三十六個時候...”蘇挽星俄然咯咯嬌笑，聲線變得稚氣未脫。她蹦跳著扯下胤禛的朝珠，放在耳邊當鈴鐺搖：“四哥哥，你給皇阿瑪種蠱的時候，可曾想過這‘量子噬心蠱’會反噬？你可真是聰明反被聰明誤！”

俄然，染血的虎符騰空而起，在量子場中變幻成胤禵的虛影。這位戰死的將軍雙目泣血，手中長槍直指胤禛府邸方向，氣憤吼道：“四哥，你好狠的心！連同胞兄弟都不放過，你對得起列祖列宗嗎？”

林小川瞳孔突然收縮。那柔絲索的招式清楚帶著天山折梅手的神韻，可清閒派絕學怎會流入準噶爾？他俄然想起蘇挽星繈褓中的畫麵，阿誰將她拋棄在終南山的身影，穿戴喀爾喀貴族的服飾......

太和殿前的漢白玉階染著靛藍雪光，林小川的鹿皮靴底沾著戴鐸的血。他盯著九龍壁上“葉卡捷琳娜二世”的俄文刻痕，俄然想起穿越前在故宮當講授員時，阿誰總來偷聽的白俄少女，她的後頸也有一樣的雙頭鷹刺青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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