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小川的軟劍抵住他咽喉："納蘭鐵鷹，三年前你偷襲我師父時可想過明天？"劍鋒微顫，在對方皮膚上激起纖細波紋——竟是柔絲索織就的天蠶衣！

"你竟能解三笑清閒散？"納蘭鐵鷹暴退三步，袖中射出九枚徹骨釘，"那這招如何！"釘頭藍光閃動，擺列成北鬥殺陣。

瓦片碎裂聲從屋頂傳來，二十名弓弩手封住退路。林小川瞥見西側絕壁，想起三日前烏蘭珠塞給他的羊皮輿圖："存亡關頭，往北三十裡有......"

俄然夜梟驚飛。十二道黑影自迴廊暗處暴起，淬毒袖箭織成密網。林小川旋身翻落天井，軟劍抖出七朵寒梅，卻見領頭黑衣人雙掌出現紫黑霧氣——恰是腐屍毒功！

"第三聲笑就要來了。"暗影裡轉出個披黑貂裘的男人，掌心托著青玉瓶，"想要解藥？拿胤禛的立儲密詔來換。"

"本日先取利錢！"納蘭鐵鷹撞破穹頂遁走，聲音裡帶著驚怒。林小川扶起衰弱的烏蘭珠，發明她腰間金牌刻著準噶爾狼圖騰。

夜風捲來馬頭琴的哭泣，帳彆傳來整齊的馬蹄聲。火把光芒中，十四阿哥胤禵的帥旗獵獵作響。

砭骨寒意喚醒認識時，林小川發明本身漂泊在冰湖中。左臂傷口排泄的血絲在碧水裡伸展，好像活過來的硃砂符咒。昂首望去，百丈冰瀑倒懸如天神之劍，月光在冰棱間折射出奇特光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