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小川指尖扣住三枚銅錢："三爺不去編《古今圖書整合》，倒體貼江湖事？"

"用我的血。"烏蘭珠扯開衣衿，"草原上的薩滿說過，處子心頭血可解百毒。"

三女混戰間，林小川周身俄然星芒大盛。二十八星宿虛影透體而出，竟將冰毒化作湛藍銀河。他睜眼時，正見柳如眉為護烏蘭珠硬接冰錐，後背綻放血蓮。

胤祉俄然咧嘴一笑，整張臉皮簌簌脫落，暴露充滿咒文的可怖麵龐。林小川劍鋒過處，"胤祉"化作冰渣，真身卻從太和殿蟠龍柱轉出："家師幽冥宗主問林公子安。"

玄武門轟然敞開，真正的胤祉被鐵鏈鎖在龍椅上，胸口插著冰棱。黑衣人翻開兜帽，竟是本該在昌平監造火炮的年羹堯！

"年大將軍可知，"林小川晃著酒葫蘆，"你mm今晨往雍王府送的桂花酥裡，摻了鶴頂紅？"

柳如眉銀針定住她穴位："他中的是幽冥噬心蠱，你的血隻會催發蠱毒。"說著褪下羅裙，肩頭胡蝶胎記俄然出現紅光，"當年科爾沁滅族之夜，師尊在我體內種下火鳳..."

"幽冥冰獄！"林小川星脈訣催到極致，腳踏北鬥七星方位。冰龍撕碎他殘影的頃刻，腰間軟劍已纏住胤祉脖頸："三爺這齣戲，唱的是哪本傳奇？"

"姓年的！"烏蘭珠揚鞭捲起雪浪，"你私通羅刹鬼的證據，可在這洋和尚的《懺悔錄》裡！"

"錯了錯了。"幽冥宗主的聲音從四周八方傳來，"年將軍不過是個幌子。"但見太和殿廣場冰層開裂，九口青銅棺破土而出，棺中鮮明是九位阿哥的冰雕！

烏蘭珠暴起奪刀，卻被冰錐刺穿右肩。柳如眉趁機咬破舌尖，噴出帶火的血霧。納蘭明鏡閃避時，烏蘭珠俄然甩出馬鞭纏住她腳踝："草原女兒的血，燙不燙嘴？"

地窖鐵門俄然炸開，納蘭明鏡踏冰而入："好個姐妹情深！"她指尖凝出冰錐，"這男人的命，家師要拿去煉九轉玄冰丹。"

年羹堯掌心凝出冰劍："待林大人成了冰雕，末將自會向雍親王請......"話未說完，天涯傳來鳳鳴，烏蘭珠騎著棗紅馬破雪而來，馬鞍上綁著個瑟瑟顫栗的西洋布羽士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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臘月初八的紫禁城飄著細雪，林小川蹲在玄武門飛簷上，看粘杆處的探子往護城河裡倒藥渣。昨夜乾清宮傳出的咳血聲，讓他懷裡的太子手諭愈發燙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