"醒來！"鄔思道的鐵算盤砸中他後腦。林小川睜眼時，已身在雍王府地窖，七個水晶棺在量子藍光中浮沉。鄔思道撚鬚長歎："七星宿主本就要循環七世，你每世都選同一人，這才困在劫中。"

窗外忽起爆仗聲，雍正元年的第一縷晨光刺破陰雲。林小川握緊柳明煙的耳環，想起昨夜量子幻景中，那牧羊女裙襬下的狼頭刺青——與二十年前黃河渡口救下的少女一模一樣。

林小川劍眉微挑："柳女人的易容術更加精美了，上回扮作蘇婉清，這回又換了德妃娘孃的步態。"他俄然甩出三枚銅錢，錢孔中射出的量子絲線纏住女子手腕，"隻是這七星印的位置，比烏蘭珠偏了三分。"

臘月廿三子時，紫禁城西北角的精華殿簷角鐵馬在暴風中亂響。林小川伏在琉璃瓦上，看著胤禛的儀仗穿過夾道，掌心攥著的七枚耳環俄然出現幽藍熒光——這是烏蘭珠臨終所贈的七星宿主信物，現在竟與殿內傳出《金剛經》誦經聲共鳴。

"好個孤臣！"胤禩揮袖放出機器毒蠍，"四哥連本身都煉成了人傀！"

話音未落，胤祥的佩劍穿透她胸膛。林小川怒喝揮劍，星脈訣第十重劍氣竟讓時空呆滯——他瞥見少年胤禛將砒霜灌入柳明煙喉嚨，瞥見康熙在遺詔上用硃砂畫出笑容，瞥見本身抱著烏蘭珠在冰窟中抽泣......

太和殿前的九龍壁在雪光中泛著青芒，林小川挾著昏倒的胤祥疾退至此，身後追兵的火把已彙成銀河。懷中的胤祥俄然睜眼，袖中滑出淬毒匕首直刺他咽喉："對不住，十四弟許我鐵帽子王。"

林小川腦中俄然閃過血腥畫麵——七歲時師父逼他在七個女童當選一人試劍。劍光起處，六個頭顱滾落雪地，唯餘烏蘭珠在血泊中顫抖。

柳明煙俄然淒厲長笑，扯斷頸間銀鏈擲向鐵籠。六名女子化作流光冇入她體內，量子風暴刹時掀翻九龍壁。林小川的星脈訣不受節製地暴漲，竟見胤禛頭頂閃現八爪金龍虛影——這纔是第八宿主！

混戰中，柳明煙俄然抱住林小川躍入礦脈深處。量子礦石照亮她殘破的麵龐："孝莊太後把我們送給噶爾丹時，我就等著這天。"她將染血的《尼布楚條約》塞進他懷中，"沙皇在星宿海埋了量子炮能救大清的唯有......"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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殿內忽起梵唱，二十名紅衣喇嘛破窗而出，手中轉經筒噴出毒砂。林小川旋身遁藏，星脈訣運轉下竟見毒砂化作骷髏幻影。正要揮劍，忽聽金棺中傳來胤祥的悶哼："快走，這是八哥的量子幻陣！"