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綢俄然化作鎖鏈纏住她脖頸，"不如猜猜看，此次你要替誰去死？"

"本來......是我親手封了她的魂......"林小川握劍的手開端透明化，量子態的身材呈現裂縫，"難怪這三百年，我總能在劍柄聞聲女子哭聲......"

煙塵散儘時，秦淮河漂滿星砂，好像撒了一把碎鑽。蘇挽晴拾起半焦的《石頭記》，扉頁的雍正硃批正在重組："星脈現，王朝滅。而吾之愛，藏於......"

"mm，三百年未見。"雍正的量子態身材收回電流聲，劍鋒卻在觸及她咽喉時頓住，"當年你替母妃擋下毒酒時，可曾恨過皇兄？"

塔頂傳來慕容雪的輕笑："猜對了，蘇女人。當年你姐姐替你擋箭時，我但是在岸邊看得清清楚楚呢。"

遠處傳來九門提督的號炮，坍縮的塔基下，雍正的金頭緩緩展開量子化的雙眼，眼瞳裡流轉著未寫完的密詔："......太虛幻景第三層，警幻仙子案頭。"

白璃趁機將銀針刺入本身太陽穴，星紋刹時伸展至眼底："慕容先生承諾過，會用星脈之力重生我母親！"

她頭也不回地盤弄金步搖："小川哥哥，還記得我繡的鴛鴦肚兜麼？"

琉璃塔開端坍縮，林小川在星爆中抱住呂四娘，瞥見她眼中倒映著三百年前的螢火蟲。懷中的女子俄然輕笑，指尖點在他眉心："傻瓜，我們的商定......還冇完成呢。"

蘇挽晴的焦尾琴俄然主動奏響《漢宮秋》，琴絃捲起星砂割向白璃咽喉。盲女頭也不偏，血珠順著傷口滑落，在殘捲上暈開新的筆跡："壬寅年臘月廿三，林小川夜訪曹雪芹......"

"夠了！"林小川揮劍斬斷投影，星痕劍卻在觸到第八層門縫時收回哀鳴。那扇刻滿《石頭記》浮雕的門緩緩開啟，盲眼女子抱著滲血的殘卷坐在蒲團上，左臉覆著年貴妃的人皮麵具，右臉星紋如蛛網伸展至脖頸。

她指尖劃過殘卷，血字回聲閃現，"他臨終前寫的不是'滿紙荒唐言'，是'星脈藏於太虛幻景'。"

"閉嘴！"呂四孃的血梅鏢穿透鏡麵，碎銀般的鏡片掠過女子咽喉，"你不過是地脈投影！"

"斷我心脈！"呂四娘趁亂將星匙刺入林小川心口，他的量子血液染紅《風月寶鑒》，書中飛出的十二金釵虛影俄然合圍成陣，"這是獨一能禁止量子分裂的體例！"