"小川……"馮瑛的殘影在強光中淺笑，心口晶片迸發耀目光芒。林小川本能地伸手去抓，卻隻握住一縷帶著體溫的量子流。太和殿地磚閃現新的預言紋路時，他指尖還殘留著她脖頸的細緻觸感。

蘇九歌的琵琶弦俄然繃斷，三根量子絲纏住林小川手腕。他借力騰空時，瞥見她襦裙領口微敞，鎖骨處紋著二進製編碼的滿文——恰是胤禟的囚室座標。

"轟！"沉船俄然量子躍遷，世人呈現在宗人府水牢。鐵鏈上的胤禩緩緩昂首，瞳孔中躍動著二進製代碼："十三弟可知……這皇位本就是你……"

子時的太廟地宮泛著幽藍鬼火，林小川的手掌剛觸及玉璽，忽覺刺痛鑽心——那傳國玉璽竟在他掌心烙出北鬥七星狀焦痕。九個卦位在青銅鼎腹次第亮起，映得蘇九歌的珍珠耳墜出現詭譎紫光。

林小川反手扯下蘇九歌的珍珠項鍊擲出，珠串在半空炸成齏粉："蘇女人這香囊裡的迷魂散，倒比三笑清閒散更烈三分。"他嘴上調侃，掌心已排泄盜汗——那些珍珠粉末竟在河麵拚出他當代身份證號碼。

林小川左手畫太極，星脈訣粒子流在虛空雕刻出《黃帝內經》經絡圖。右手卻鬼使神差地捏了把馮琳腰肢："好mm的腰圍，倒是比三年前細了兩分。"話音未落，九龍柱上的嘲風獸俄然活化，口中噴出的腐屍毒在量子場中變異，化作鋪天蓋地的奈米蟲群。

九具腐屍破水而出，每張麵孔都與林小川彆無二致。馮瑛的虛影自血浪中閃現，玄女劍挽出的冰花竟裹挾著北冥真氣："謹慎水中有……"警示未畢，最前頭的腐屍俄然張口，噴出黏稠黑霧。

"十三爺的掌心紋路，倒是比欽天監的星圖更精美。"蘇九歌的指尖拂過琵琶弦，奏出的《十麵埋伏》忽急忽緩。地宮磚石回聲移位，竟構成洛書陣型。

蘇九歌的琵琶聲自地底幽幽傳來，斷絃在月光下重組為DNA雙螺旋。當雕欄處的蛇旗升上夜空，林小川俄然低笑："好一曲《廣陵散》……隻是不知蘇女人下次現身，又要換個甚麼新身份？"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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"十三爺這招'燕子三抄水'，倒比當年偷香時更精進了……"蘇九歌喘氣著扯開滲入的襦裙，暴露腰間金牌。林小川的星脈訣掃過金牌紋路，河水俄然沸騰——整條秦淮河竟是粘杆處的影象溶液！

林小川後撤半步，星脈訣在指尖凝成克萊因藍的八卦陣："蘇女人這曲槍彈了三百二十七年，不嫌有趣？"他用心減輕最後三字，餘光瞥見馮琳從神龕後轉出，腰間柔絲索纏著半塊玉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