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在這時，烏爾泰的柔絲索如同玄色的靈蛇，穿透毒霧，直取胤禟。胤禟來不及遁藏，被捆成了提線木偶的模樣，狼狽地倒在地上。烏爾泰嘴角勾起一抹嘲笑，眼神中儘是戲謔：“九爺當年用西洋望遠鏡觀星時，可曾想過星軌儀能拆解活人？”他指尖悄悄一勾，胤禟的左臂俄然反向扭曲成詭異的角度，胤禟收回一聲慘叫。

暴雨中的漕幫船埠，出現詭異的量子磷光。蘇九歌站在船埠上，手中的琵琶弦微微顫抖。她眉頭緊皺，眼神中透著一絲憂愁。當第四根量子弦震顫時，世人麵前俄然閃現出二十年前的鏡像：易蘭珠將繈褓中的馮瑛與農婦之子更調，嬰兒後頸的粘杆處烙印在雷光中清楚可見。

林小川看著《黃帝內經》上新閃現的血字，俄然明白了唐曉瀾的斷劍從何而來。當暴雨衝開馮瑛的衣領，阿誰與胤禟血符不異的烙印，正跟著量子潮汐的漲落忽明忽暗。

烏爾泰耳中鑽出的機器蛇，如同玄色的閃電，射入暴雨中。每滴雨水都變成了監控他們的電子眼，將他們的一舉一動都儘收眼底。林小川心中一緊，北冥真氣在經脈中緩慢運轉，構成量子膠葛。他左手化開腐屍毒，右手竟從柔絲索中吸出雍幫手諭的殘片。

“本來如此，這統統都是一場詭計！”林小川握緊了拳頭，眼中閃過一絲肝火。

“蘇九歌，你……”林小川瞪大了眼睛，心中儘是震驚。

“不對！”林小川看著穿透虛影的劍尖，心中猛地一沉，“這不是他的真身！”

密道外，模糊傳來漕幫的號子聲，降落而有力。林小川心中一動，順著聲音的方向望去，當他看到貨箱裡唐曉瀾的斷劍時，心中猛地一震，終究明白了那些瞳孔泛銀的搬運工為何能抬起萬斤貨箱——他們的脊柱都嵌著微型星軌儀。

“先分開這裡，再從長計議。”林小川說道，眼神果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