九龍化功鼎裹著毒霧墜落，蟠龍眸子轉動噴出碧綠毒焰。呂四娘劍尖挑起玉璽砸向鼎耳：“當年思宗天子就是用這玉璽……”

“閉嘴！”甘鳳池俄然一掌拍向她後心，“你們這些前朝餘孽！”呂四娘袖中三枚徹骨釘卻已釘入玉璽裂縫，強光迸發間，馮琳的虛影閃現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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話音未落，水麵轟然炸裂！十七具血滴子破水而出，青銅麵罩下排泄黑紫色黏液。呂四娘劍光如練，柔絲索剛纏住她手腕便被斬斷，卻見斷首腔內鑽出金鱗蠱蟲，傷口處竟閃現《黃帝內經》的經絡圖。她瞳孔驟縮：“這些不是活人……”

呂四娘劍尖挑起塊糕點，糖霜簌簌落下：“西域雪蟾毒配鶴頂紅，年將軍好大的手筆。”她俄然將毒糕擲向林小川，衣袂翻飛間劍氣暗湧：“接著！”

暢春園的琉璃瓦浸在殘陽裡，像滲入鮮血的甲冑。林小川指尖摩挲著渾天儀殘片，甘鳳池那柄匕首還斜插在腰間皮鞘，冰冷的金屬隔著衣料硌著肋骨。身後忽有溫潤玉質貼上後腰——呂四孃的白玉劍鞘抵住他脊椎，帶起一縷如有似無的梅花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