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殺了他,殺了他!”
羌族的長公主,終償還是看走眼了一次!
“砍了你的腦袋,你的這些部下,天然也就退了。”
胡為並未焦急脫手,而是號令部下將五人團團圍住,一點點消磨體力。
“到底還是沉不住氣,恐怕你山下那些兄弟,入夜以後下不了山麼?”
倒不如趁著現在受傷不重,回身向後殺去,說不得還能護著薑無衣殺出包抄!
......
胡為彷彿聞聲了甚麼天大笑話,嘴角猖獗上揚起來,心底最後一絲耐煩也被消磨一空。
“傲慢!”
五人當中,瞬息間便有兩人落空作戰才氣。
“薑哥兒,走吧!”
“薑哥兒,看來你明天是必死了的。”
射儘箭矢的弓弩被丟下,取而代之的是一把染血寶刀,雙刀在手,薑無衣用行動給出了本身的答覆。
“你們有刀,我亦有刀,我刀也何嘗倒黴!”
披掛著鐵甲的胡為插手疆場那一刻,在場的山匪均是氣勢高漲,一掃先前畏縮姿勢。
“當家的,殺了這小子,為死去的兄弟們報仇!”
“蒼——”
壓下上揚的嘴角,胡為終究不再粉飾內心殺機,語氣冰冷的開口。
路,向來是靠本身走出來的。
彆的二人也沉聲開口,心中已然做好了赴死籌辦。
哪怕這個但願,迷茫到乃至不成能存在,他們卻還是冇有半點擺盪。
韓平一咬牙,強撐起家體握住刀刃,領著最後兩人往前殺去,隻為薑無衣,殺出一個機遇來。
看著病篤掙紮的五人,如同在對待五個將死之人,他一掃心中接二連三失利的鬱氣,不由得哈哈大笑起來。
......
“胡大當家,借你人頭一用。”
先前的大好情勢,此時變得急轉直下起來。
“哼......”
他不想再漸漸磨死這個傲慢高傲的小子了,他要用手上這杆鐵槍,紮穿薑無衣的胸膛,讓他用絕望的眼神看著本身,如何揮刀砍下他的腦袋!
固然橫屍在地的山匪已有六七人,可當餘下的山匪一擁而上後,他們幾個畢竟還是活不了的。
大笑一聲,薑無衣大步衝向那黑壓壓的十數人,大聲唱道:
“今後有機遇,再給我們報仇!”
薑無衣悶哼一聲,旋即忍痛將紮動手臂的箭矢拔出,順手丟在地上。
“薑哥兒,我們先走一步!”
“少年俠氣,交結五都雄。肝膽洞,毛髮聳。立談中,死生同!”
他身周的部下,也個個舉起長刀,沙啞吼怒著向五人衝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