迴應他的,是一道充滿冰冷殺意的目光。
“誰要殺薑哥兒?”
“再戰下去,可就真的冇命了。”
俄然呈現的常虎,讓這夥本就被殺破了膽的山匪更加驚懼。
薑無衣目光還是平平,隻是語氣中已然多了幾分不耐。
不知是誰率先丟掉了手中兵器,隨後是第二個、第三個......
吵嘴清楚的眼眸如同一汪深潭般安靜,薑無衣隻是輕聲開口:
更多的山匪,心中已經起了投降心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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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急得原地跳腳,如同一個跳梁小醜。
湯師爺乾脆利落的將頭重重磕在地上,五體伏地。
“降了,好歹還能苟活些光陰,運氣好還能被髮配去邊關罰作苦役。”
薑無衣緩緩上前一步,一把將胡為的腦袋甩出。
人群中,有人咬牙低吼道。
昂首看去,薑無衣正居高臨下地站在麵前。
“噹啷......”
湯師爺二話不說,雙膝一沉,跪倒在地,卻仍舊昂著腦袋,大聲叫道:
好久後,湯師爺重新擠出一抹丟臉的笑容,摸索著向薑無衣問道。
數道渾身浴血的人影緩緩呈現在寨門前,為首大漢手中提著一顆腦袋,虎目怒瞪,悶聲喊道:
“降了我們就能活嗎?”
“想清楚再說話。”
“我......我是師爺,未曾乾過打家劫舍的事,我應當不消掉腦袋吧?”
湯師爺身邊的部下越來越少,沉默著低頭跪下的山匪越來越多。
“降,還是死?”
“我最後問一遍,降,還是死?”
想到這一點,很多人冇了戰意,哪怕手上還握著刀刃,也升不起半點冒死動機。
有人不甘咬牙,握緊了手中刀刃。
哪怕隻要九人,可對於他們來講,仍然不亞於好天轟隆。
鴉雀無聲。
裹滿了鮮血泥沙的斷頭在地上連滾幾圈,一向停在這些山匪腳下。
“你們乾的都是打家劫舍事,戰是死,降也是死,他們都已經是強弩之末,你們這群蠢貨莫非就看不明白!”
即便故意掙紮,他們也不清楚,要殺了麵前這尊殺神,還要死多少人,死的人當中,又會不會包含本身......
“願為薑哥兒效力!”
“官差,哪來的官差!”
一把帶著血水餘溫的斷刀貼在了他的臉上,彷彿怕他不明白,還悄悄拍了拍。
投降的山匪中,不知是誰低頭說了這麼一句。
“噗通。”
既然現在官差都能衝上山頂,那是不是意味著...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