開路的那捕快聞聲身下動靜,低頭看來,沉聲提示了一番。
薑無衣瞳孔突然縮成針尖大小,想也不想猛地五指用力,指尖死死摳在山壁上,指縫溢位血跡。
捕快身子吊在半空閒逛,心不足悸地看著七八丈高的空中。
捕快來不及做出反應,整小我便從山壁上墜下。
他隻覺手上一沉,彷彿手臂都要被扯破普通,忍不住悶哼一聲,一絲血跡從嘴角溢位。
險要崖嶺,已然攀登過半,最火線的捕快,乃至離著崖尖不過丈二間隔。
靠近空中的山壁倒還算安穩,可攀到半途,暴露的山壁上植被稀少,又日日受著風吹雨打,不能單看大要來判定落腳點是否安然。
他是衙門快手,翻山越嶺的本領自不必多說。
“薑哥兒謹慎些。”
“好險......”
薑無衣當真點頭,將這番提示記在心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