霍錚屏息凝神,指尖微微顫抖,碰上那雙毛髮絨絨疏鬆的垂耳。
霍錚身上那裡都好,唯獨摸著時過於堅固,他拍了拍抵在掌心前的胸膛,道:“如果再軟些就好了。”
霍錚在院子打濕了石板磨刀,屋外有人叩門,他前去翻開,來人是四周的一戶人家,他曾給對方修過井。
“不怕。”霍錚看著他,“你很好,即便是個妖怪,也是個仁慈的妖怪。”
老馬的腦袋被伶仃割開置在石塊上,雙眼大睜,死不瞑目。白細眼眶一熱,拎起拳頭衝了疇昔。
白細收回一聲輕吟,霍錚忙鬆開手,嗓子眼乾澀,開口說話時,語氣竟顯得有點笨拙。
村民急道:“霍郎,你那位姣美的小兄弟,我方纔拉車經太小樹林,看到他跟幾個村裡幾個大漢起了牴觸,現在被那夥人綁起來了!”
衣服套好,襟口寬鬆,遮不住肩頭那片白淨。霍錚看著他,內心煎熬中,收緊雙臂,持續挑選做了禽獸。
從那次村裡傳言有妖怪出冇,可謂大家聞之色變。
霍錚臂膀寬廣,僅僅穿戴一件薄弱的粗葛,難掩他魁偉健壯的身姿。
霍錚攏起雙臂環摟他,道:“軟不了。”
黑珍珠見勢,汪了一聲,也凶巴巴地跟著衝疇昔。
他從夢中復甦,身子還窩在霍錚懷中,才動了一下,就感到真的有木棍在戳他。
月色撩人,白細又夢到大兔子霍錚。
白細回聲,用過飯後,他俄然惦記起明天在村集上的那匹老馬,外出溜黑珍珠漫步時,特地顛末他們昨日臨時搭建的處所。
“弄、弄疼你了嗎?”
兩人磨磨蹭蹭至半夜,總算相擁著入眠。
跟著最後一滴蠟油落儘,火光完整滅了。夜色裡,白細眨著幽亮的雙眼,一雙垂耳不時探動,霍錚喉結攢動,壓抑著,瞬息間喘出一口氣。
麵前處所空空,一匹馬的影子都冇見到。
他立在床沿,度量對白細敞開,讓對方主動靠近,就像獵人擺出有害的姿勢,讓獵物卸下防備跳入圈套。
白細點頭,笑時撥出的氣味噴灑在霍錚脖頸,頓時牽起一片熱意。
白藐小聲道:“不疼,但是有些癢癢。”
“錚錚!”
白細嘴角抿起一抹調皮的笑,用心讓垂耳暴露來,那雙白絨絨的耳朵從發中頂出,公然看到霍錚僵了一瞬。
霍錚:“……”他隻好叮囑,“耳朵必然不能讓除了我以外的人看到。”
他道:“耳朵,變歸去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