等事情都忙完了已經深夜了,手乾裂地短長。眼瞅著夏季就要到了,這雙手之前是十指不沾陽春水,如果用壞了想規複可就難了。李欣還挺喜好本身這雙巧手,原主會做針線家務,比本身隻懂抓筆桿子列加減乘除要有效多了。
回到關家正趕上老關頭幾人吃晚晌飯。
現在李欣也發明人多後男女分桌吃好處——起碼不消用飯時候麵對她公爹和關止承。固然不見得兩人飯桌上就會給人尷尬,但總歸是麵對著他們,她這內心就不舒暢。
祛疤靈還是當時崔府做工時候與她熟悉了些媳婦子給她,見她當家臉上那疤有些駭人。媳婦子說安和藥鋪祛疤靈挺不錯,她小兒子摔了一跤臉上留了個印子,抹了三個月後印疤就不見了。還剩了些,媳婦子便給了李欣讓她給關文嚐嚐用看看,如果結果好再去安和藥鋪買也使得。
關文笑道:“好哇,敢嫌棄我,看我不辦了你。”
因而李欣便上了心,每天早晨都給關文塗抹塗抹,還真彆說,用了一個月後這疤痕確淡了點兒,不像本來那麼猙獰了。眼瞅著這盒彆人贈送祛疤靈要用冇了,李欣想著下次去集市時候去安和藥鋪買兩盒。持續給關文用。固然不能包管完整把疤痕也去掉,但能淡化些也是好——如果今後小孩子見到關文不會怕,就好了。
“如許真有效?看你每天都如許弄,也不見手能有多光滑。”
李欣懶得跟他吵,洗碗水倒進潲水桶裡,豬草已經拌勻了正要提去餵豬,關止承又說:“那其他能做成甚麼好東西?還不如請先生去酒樓裡吃一頓好!”
關文倚床頭看他媳婦兒打扮台前坐著忙活。輕聲笑道:“你們女人就是喜好講究。”
光是買這些就花了近一兩銀子,李欣非常牙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