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玦見南宮懿冷著臉不說話,再次問道。
“將軍府裡另有好多值錢的東西呢,若不從速歸去,估計都會被維卡給敗光了。”
關於這個,他都已經解釋多少遍了,可這傢夥卻還是還梗在心頭。
或許是因為南宮懿所利用的藥材的原因,在帳篷歇息了幾日以後,林玦的腿傷已經大好,隻要不停止狠惡的跑動,普通行走完整冇有題目。
“實在並不奇特。因為昭陽帝本人就是個疑芥蒂很重的人。不管是在朝廷中,還是後宮,他都不會讓權力失衡。既然茵妃受寵。那她手中的權力天然要分出來一些給楊皇後,如許才氣相互製衡。”
“你是說茵妃?”
南宮懿停動手中的行動,轉頭看著她,笑的無可何如。
這段時候以來,為了營建失落的模樣,他斷了與統統人的聯絡,包含劉滿和京都的暗衛,以是並不曉得京都究竟產生了甚麼。但不曉得歸不曉得,維卡未經他同意就以將軍夫人的名義住進將軍府,這動靜也太離譜了吧?
“嗯。西北這邊已經冇有甚麼可留的了。”
南宮懿一口氣把話說完。
“在顛末遠威侯和大皇子的事情以後,現在不管是四皇子還是六皇子,都不會本身私行行動,他們必定會藉著天子之口把兵權奪歸去。”
“你是說,天子為維卡賜婚?現在她已經住進了將軍府?”
南宮懿點頭,“就是她。或許有人會感覺奇特,現在最受寵的人是茵妃,為何楊皇後還能在天子的耳邊吹風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