梁氏這幾年住在鎮上,根基上不消做甚麼重活,體力底子跟不上不了。果果和草兒也是嬌滴滴的女孩子,也使不了甚麼力量。三人割著草挖著地,感受非常吃力。
很快太陽就上來了,果果跟梁氏打了個號召又去摘金銀花了。這花地那麼大,就算臨時賣不出去,也可先摘了儲存著。
“娘,我們家也種不了多少地,果果和我都冇大,姐一個女孩子,也不能太勞累了,隻能種一點本身的地。以是,我們去看看吧,開出來的話,娘就不消受氣了。”青樹有些愁悶地說。
梁氏也轉頭看了四週一圈,然後就本身扯草兒的肩膀。草兒本想躲,但衣服一拉扯到肩膀就疼,她隻好不動。
梁氏也點頭:“就是前麵得辛苦些,這荒地頭三年,都是草。”
“娘,姐,你們先去歇會吧。你們臉都曬紅了。”果果看到有些心疼。
梁氏看到草兒紅腫的肩膀,終究抱著草兒大哭起來:“都怪爹孃冇本領,讓你們刻苦了。”
果果試吃了一點,點點頭,又撕下一點分給草兒:“姐,你嚐嚐味道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