夏氏回神,伸手就摸摸孟娬的頭,又摸摸孟娬的身子,嘴裡唸唸有詞道:“冇錯,這是我的阿娬,是阿娬……但是阿娬之前不是如許的……”
孟娬回過甚,把地上的夏氏攙扶起來。
她氣得肝膽欲裂,顫手指著孟娬,“你……你這個心腸暴虐的東西,我要去告你虐待白叟,把你沉塘!”
孟娬隻道:“人在被逼得走投無路的時候,是會抖擻抵擋的,不然就隻要死路一條。今後的阿娬就如許,娘你漸漸接管,不焦急。”
知女莫若母,孟娬的脾氣大變,技藝也好,底子就不是之前的阿娬。
實際上,在孟娬返來之前,殷珩聞聲了內裡賀氏與夏氏的對話。一聽便知,那藥絕對不是甚麼好藥。
凶橫慣了的賀氏,現在竟然回不上嘴。
孟娬看著碗裡殘留的一點點藥漬,隨便道:“你去啊,轉頭我也找個大夫來看看,祖母送的這藥究竟是治寒疾的還是雪上加霜的。”
頓時賀氏就又痛叫一聲,罵道:“小賤人,你割著我的腳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