慕容懷德正陪著王內侍坐在客堂裡喝茶,柳王妃則帶著侄女陰沉著臉坐在一旁,姑侄兩個不知在想些甚麼,手裡的帕子都揉成了麻花兒普通。
說到這裡,他冇有再持續下去,但大家都聽明白了。本日之事他是不籌算悄悄揭過,起碼也要給妻兒討一道“護身符”才氣夠。
慕容懷德憨憨一笑,“皇叔,侄兒眼裡除了董氏,再也容不下彆的女子。這一輩子隻娶她一個就夠了,甚麼側妃和妾室都不要,一家人吃喝玩樂過日子最好。”
慕容懷德也不辯白,隻是笑著不說話。浩繁嬪妃內心這一刻倒是五味陳雜,同為女子,她們真是萬分妒忌這姓董的女子,猜想著她到底是多麼模樣,如何就俘虜瞭如此絕好男人,乃至於他如此癡心相待?
慕容懷德也不想節外生枝,大聲喊了門房小廝大開中門,籌辦香案,彆的又派人今後院傳話兒。
王府世人這會兒已被馬蹄聲驚醒,各個如同打了雞血普通精力抖擻,內心無不盼著主子們從速喧華。不管老孃和兒子誰輸誰贏,他們總能早些歇歇腿兒,喝口水啊。
“那就好。”慕容懷德回身望向馬車,淡淡叮嚀道,“今後也要記得,這裡是董府。除了夫人和我,冇有彆的主子。”
皇太後聽了這話,心下終究舒坦了幾分,又問起了中山王的病情。慕容懷德一一答了,末端藉口還要服侍父王用藥,從速辭職出宮去了。
慕容懷德從速奉迎道,“皇叔如果不疼侄兒,侄兒如何賴皮也無用啊。皇叔放心,侄兒這一輩子隻娶董氏一個,保管不會再來惹皇叔煩心了。”
“祖母言重了,本日孫兒心急之下行事魯莽,還望祖母不要見怪。董氏做得一手好點心,孫兒三今後就帶她進宮獻兩盒給祖母嚐個新奇。”
慕容懷德愣了一瞬,轉而又問道,“清風但是診過脈了?”
慕容懷德眼裡閃過一抹笑意,扭身迎到跟前見禮,笑道,“王總管,氣候如此酷熱,如何勞動您走了這一趟?”
車外的丫環婆子們這會兒更是叫苦連天,主子坐在車裡另有茶水可喝,她們倒是直接站在太陽下。可愛這彆院內裡竟然連棵柳樹都冇種,如果再等下去,怕是要活活曬死人了…
都說虎口拔牙最是不易,他本日卻勝利替愛妻討了名分又完整消弭了天子的狐疑,可謂一舉兩得,實在值得道賀。可惜他的老婆不是愛好權勢的性子,不然還不曉得會歡勝利甚麼模樣。不過這也恰是他深愛她的啟事之一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