很快,村口的流民們就變得越來越少,直至最後一個都進了村,董蓉等人纔算長出了一口氣。
“她敢,不孝敬爹孃就是死了也要被閻王爺割舌頭呢…”
有些奸刁的孩子頭上扣著狗皮帽子,不顧爹媽的嗬叱跑去村口張望。終究太陽眼看升到正中的時候,被大雪嚴嚴實實覆蓋的山路上行來很多人影兒,遠遠看去就向紅色錦緞上繡著的黑線又細又長。漸漸的,那黑線變得越來越較著,孩子們也終究看清了流民們的模樣。
公然,曹老頭兒聽了這話也覺有事理,應道,“那成,村裡你就彆擔憂了,有我盯著呢。”說完,老爺子就扯了中間一向想要插嘴的曹婆子走掉了。
流民們低著頭還是大口喝粥,也不知把冇把這話聽進耳朵裡。小孩子們本性奸刁,身上穿得暖了,肚子裡也有了底兒,就扭著小腦袋獵奇的打量起果園,彷彿在估計如許的處所到底多少活計,能不能雇傭他們到開春,支撐他們熬過這個冗長的夏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