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順啥心呀,這一每天的糟苦衷也多的。”趙家小姑想起自家的糟苦衷,首要的還是本身家的小叔子,地痞惡棍好吃懶做,這轉眼都十八九了,作為嫂子的,托人給說了好幾本婚事,都讓他給弄黃了。現在就連媒人也不上門來了,這不但愁壞了王老太太,也愁的趙家小姑冇有體例。
趙家小姑對王老爺子和王老太太也上心,雖說趙家小姑另有一個未結婚的小叔子。這王家小叔子雖說有些抱怨,但趙家小姑是個有主意的。小鬨是經常有的,大鬨倒是冇有鬨起來過,以是趙家小姑日子過的還不錯。
“你那小叔子,今後有了人家,成了親,就能收收性子。”趙家小姑家裡的事情,趙老太太都和本身講過,本身是曉得一些的。“你這作為嫂子的,該管的還是要管,管也是為了他好,你公公婆婆心慈,估計從小到大也冇說過幾句重話,才養了那性子。你嫁疇昔了,該說的替你公婆說說,你這性子不饒人,但也彆說深了,你也畢竟是人家的媳婦。”
“老二和老二媳婦都是結壯無能的。”趙大姑曉得本身和大兄弟都是嫁人娶媳早,家裡的事情都是二妹子和二兄弟做的,幫著帶兩個小的弟妹,家裡農活也都是兩個兄妹經心極力。趙老爺子生了好幾年病纔去的,家裡都是二妹子和二兄弟在支撐著。
“好的娘。”趙老二應下,就出屋乾活去了。
“娘,老二媳婦和老二幫襯家裡很多,如果冇有老二兩口兒,這家裡和地裡的活計估計都是荒廢了的。”趙家大姑小聲的和趙老太太說,雖說冇分炊,老邁一家也在,但是老邁一家甚麼樣的人,趙家大姑內心是稀有的。小兄弟又在縣城,一年到頭回不來多少日子,返來的時候也是好吃好喝的服侍著,哪能上山下地的乾活去。家裡裡裡外外的活計不都是老二老口兒籌劃。唉。
趙老二看著也冇事,“娘,大姐,你們在炕上說話,我去後院鋤鋤菜地,草長起來了。”
這小叔子每隔一段時候都是要鬨上一鬨,趙家小姑也是糟心的。
乃至於家裡的小妹子都成了親有了孩子,二兄弟才立室,唉,這老二媳婦也是苦的。
“對了,我小妹夫呢,是不是又有了買賣?”趙家小姑的婆家是本村的王家,名喚王奎的,王奎小時候跟著一個江湖藝人學了吹喇叭的技術,大些時候就跟著這些江湖藝人出門跑了兩三年。厥後回村本身做了這門謀生,誰家有個紅白事,或者壽辰進學的,十裡八村的都來找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