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啥好不好的,把你們姐弟兩個養大,給你找個好人家,給你兄弟娶一個好媳婦,娘這就滿足了。”於氏說著,放動手裡的針線活,“就是分炊以後,就是咱家過的苦,你小姨和小舅我和你爹也是能隨時隨時疇昔幫著點。有了這個,不管今後日子過的如何,娘也就滿足了。”
“就是這酒,年前打的今兒個喝冇了。”她爹支支吾吾的還是說了出來,“我和丫丫娘拿不了主張,就把娘叫返來,問問娘,要不要拆新罈子的酒熱上兩壺。”
“你奶那模樣的人,她如果過的不彆扭,今後我們幾家過的都好不到那裡去。”她娘比來內心有啥話都和她說,於氏村莊裡和其他幾個媳婦的乾係也都普通,加上不愛說話,以是有些話一向憋著不說。自從前次和丫丫說了些家常,就把她當作一個能嘮嗑的人了,凡是有點事,也不憋在內心,發發牢騷或者本身唸叨唸叨也就說了。
“活著的哪個不是過苦日子活著的,冇受過苦的那能有幾個,哪個不都是有痛苦的。”於氏靜下來聽聽鼓樂聲,“聽這聲音,還得有一會。”
“疇昔的都疇昔的,有啥好說的。”於氏冇想到丫丫會問她這個,“要說想說的,就是你姥爺姥娘去的早,娘從小過慣了苦日子。實在跟著你爹過的這幾年日子,苦是苦點,但是照比之前在南山日子也算好過的。”
人們也不推讓,輪番著守著燈,進屋幾個用飯的吃口飯,喝暖酒的喝上一兩盅。然後再換另一輪過來也喝上一口,這纔算完事。臨走,又把家裡裡裡外外給又撒了一遍。
她笑著看她娘,不說話,“我現在叫孃的,隻你奶一個,你奶此人是有些偏疼,但是偶然候我也挺感激你奶的,終是讓我另有娘能夠叫。除了之前你發熱那事,娘這內心有了怨念。要說其他的,你奶算是還行的。”
“如許也好。”她娘一邊炕上做著針線,一邊和她唸叨,“你小叔成了親,縣裡安了家,今後日子必定過的比我們好。這也好,這模樣你奶今後也能少操心。”
“這如果冇有酒,來人看著也是欠都雅。”趙老太太進屋,看著鍋裡熱著飯菜,瓜子花生果乾之類的也擺上炕,“開罈子倒出兩壺來先熱上吧,有酒老是都雅點,如果有喝的酒喝上一兩盅。”
這大正月的,如果籌辦了飯菜不備上兩壺酒也欠都雅,氣候冷,喝上一酒盅酒暖暖身子是再好不過的。“那過年打的酒一點都冇剩下?”
“要說有啥念想的,娘就是想你姥爺和姥娘。他倆個前後挨著去了,前後不過大半年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