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對勁地笑了一下,說:“這首曲子我已經練了兩年了,拿來比賽是我有些考慮不周了,閔鐸哥,你不會介懷吧?要不我換一首,你彷彿冇有談過鋼琴吧?”
這曲鬼火言成一私底下已經練習了數百遍,本來是要在演唱會上演出的,現在提早拿出來恰好震懾對方。並且他剛纔的演出能夠說已經非常完美,就算平時他在私底下也達不到這類程度。
他彈奏的是李斯特最聞名的超等練習曲《鬼火》,這是最能炫技的一個曲子,激昂的音樂不竭碰撞,彷彿有火花在飛濺。
明天也一樣,若不是因為實在對閔鐸充滿了思疑,他也不會來。那天下午來找他的那小我,他實在之前見過幾次,印象最深切的一次是他跟著李寶山的時候,看到兩人深夜約在了一個咖啡廳裡。
本來這就是他拿硬幣的啟事……
閔鐸搖點頭,臉上帶著安閒。“比演技就是我欺負你了,你來決定比甚麼,我作陪。”
“比甚麼?你是演員,莫非你要和我比演技?”言成一暴露一副鄙夷的模樣。
那雙騰躍在琴鍵上的手彷彿有著無窮無儘的魔力,吸引著統統人的目光。的確就是一場視聽盛宴,合法統統人沉浸在樂曲冇法回神中時,毫無前兆地,飛揚在大廳上空的音樂戛但是止!
但少數幾個隊鋼琴有所體味的人頓時就詫異地發明,閔鐸彈奏的速率並不是一層穩定的。
言成一目光在場內一掃,落在放在一角的紅色鋼琴上。“鋼琴,我們來比鋼琴!”
在冇有人比本身更熟諳這首曲子了。
閔鐸死定了!他在內心暗道,挑釁地看疇昔。
他拋了一動手裡的硬幣,拍了拍對方的肩膀。“到時候彆哭。”
言成一咬咬牙,不情不肯地轉過甚,臉上另有些不平氣。“對不起。”
滕弘揚也曉得這點,他微微皺起眉,有些包庇閔鐸的意義:“真的要比?”
他搖了點頭,言成一剛纔的彈奏已經非常不錯,幾近已經達到了專業鋼琴師的水準。閔鐸會彈鋼琴嗎?誰也冇見過,出道一年了誰也冇傳聞過。
“冇有。”助理連看都冇看手裡的名冊,強大的影象力就已經敏捷搜颳了一遍。
“如果你現在跪下來認錯,我就放你一次。”路過閔鐸時,他停了一下小聲說。
隔著玻璃窗看到兩人坐在一起竊保私語的畫麵給他留下不小的打擊,至今不能從他腦海中抹除,那種名叫妒忌的情感不竭翻攪著,讓他一度失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