冗月高傲殿當中,望向這個主宰天界多年的君主,語氣有著不易發覺的感慨:“為所愛之人竭儘所能的支出,這一點,很像她。”
兮伽的獻祭,對於樂羽而言,除了微微震驚以外,有的便隻是高興,和塵也如同先前打算好的一樣,頒了法旨,撤除了樂桑質子的身份,並且為了讓樂桑擔當鮫人族的女帝之位,還賜了諸多的寶貝和靈丹靈藥,外加一套加封的華服。
可戰夏畢竟是魔神,肉身可死,元神不滅,便被暮瑰關押在了魔界的閻浮淵裡,那是一處永無儘頭的暗中,在那邊,時候都是靜止的,那是一處永久的折磨。
憤恚至極的樂羽,抬手就給了樂桑一個耳光,她的眼中淚光盈盈,心中儘是不被瞭解的良苦用心。
至於戰夏聯手魔祖的事情,冗月感覺非常好笑,他與這個魔君冇有見過幾次,卻也能看得出,這是個極度傲慢高傲的人,他要做的事,絕冇有乞助彆人之說,而此次對於魔族易主的藉口,更像是一種好笑的說辭。
取而代之的,是之前被戰夏公佈了緝殺令的暮瑰。
和塵彷彿因為兮伽的事情,一下子有些衰老,眼睛裡不再意氣風發,他坐在上方的寶座之上,大掌摩挲著寶座由靈玉雕鏤而成的把手,聲音裡有些頹廢。
想著戰夏畢竟是個魔神,元神不滅,應當能夠對峙到她規複神識過來搜人。
清算了一下表情,樂羽把擔當大典上即將穿上的華服擺在樂桑的麵前,聲音裡是難以袒護的鎮靜。
本身為了她一向在運營,殫精竭慮,這丫頭如何言語之間還在指責本身?
她並冇有和她提起過。
但是,較著花二曲想的有點簡樸了,她偷摸的潛入了魔族,卻底子不曉得戰夏被關在甚麼處所,她才經曆過一場大戰,眼下神識規複不全,冇法搜尋的更遠,更何況是這麼大的魔族,便隻能先歸去。
“你!”樂羽氣的又揚起了手,此次,樂桑卻向前踏出了一步,仰起臉,眸子裡儘是果斷。
她潰敗的放動手,淚珠自眼眶裡一點點的掉落:“桑桑,我們在這天界裡無依無靠,你如果不肯歸去擔當鮫人族,是想要叫阿姐死在你的麵前,你才甘心嗎?”
冗月向來不扯謊,或者說,以他的法力和職位,無需扯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