兩世歡,高門女捕_第二卷帳中香繡屏多情月橫窗(一三九) 首頁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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阿原應了,正要與景辭等拜彆時,那邊忽有人疾奔而來。

此處似比彆處更清冷些,暮春初夏的時節,仍然有散散落落的梨花碎瓣飄落,潔白如雪,卻很快被世人倉猝來去的靴子碾壓成塵。

阿原道:“如果不惹人諦視標小人物,天然無妨。但小玉到底是左言希的貼身丫頭,約莫凶手還是有顧忌的吧?”

“甚麼銀香囊?”

小鹿道:“可阿誰靳大德不是吹牛,他們家弄死一個下人跟弄死一隻螞蟻般輕而易舉,並不怕人清查,為何又想著拋屍了?”

阿原設想著本身當初的開闊,好輕易厚起臉皮將內心的話一一說了,臉龐已泛了紅;再覺出景辭在額際的指觸,便連脖頸和耳根都已赤紅。她心頭亂跳,忙轉開話題,說道:“應當就是那株老槐吧?隔了好些日子,隻怕很難留下有代價的線索了!”

那顆銀珠一樣鏤雕著鴛鴦,正與小玉口中所含、小饅頭槐樹下所撿的銀珠一模一樣。

薛照意也跪在一邊,泣道:“可言希公子夙來孝敬謙恭,毫不成能做弑父之事,求公主明鑒!”

景辭的手也動了動,似想將她甩開,卻終究反手一握,果斷地將她牽於手中,低低道:“幸虧都疇昔了,疇昔了……”

薛照意雖為人小巧,此時也手足無措,不知如何應對。

景辭細心打量著,然後低低一歎,“這裡……應當就是小玉被害的第一現場。”

景辭沉默半晌,方答道:“實在瞭解並未太久,但他救過我的命。如果不是他,我早已慘死於荒山,葬身狼腹,連一塊骨頭都休想剩下!”

月洞門內,左言希那座清幽靜雅的小院,已成了官府臨時審案的公堂。

薛照意叩首道:“王爺邇來傷病在身,妾身與兩位姐妹雖照顧王爺起居,但很少留下奉養王爺,委實不知那夜景象!”

阿原對他或他們的疇昔茫然無知,卻還記得他當日說過被人叛變後重傷病篤的舊事,立時猜到當日必是左言希的援手才得以脫困。見他說完以後腳下越走越快,忙上前扶道:“你足疾未愈,彆走得太快!”

景辭吸了口氣,“為何又要收押左公子?”

景辭道:“好。”

四周林木碧綠,花香襲人,不遠處竹影搖擺,韻致悠然,固然是賞幽勝地。

左言希被繩索縛住雙手推出門來,麵龐有些慘白,但神情還算平靜;慕北湮重孝在身,提了苴杖在手,緊跟著趕出,護在左言希跟前,與長樂公主兩名執鞭在手的侍從對峙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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