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伏在地上擦眼睛，哭泣著喊道：“王爺死得冤呀，王爺……死得太冤了！”

靳大德被踹得爬倒在地，隻是倉猝叩首認罪，說道：“對，都是小人的錯，小人奉王爺之命將她正法拋屍便可，為何要見色起意，令她死前受那樣的罪……”

賀王遇害之前，他剛和賀王起了極大爭論，本該是最輕易被狐疑的一個；而那帕子恰是令他百口莫辯的最有力證據，乃至底子不必去牽涉小玉之事。

慕北湮叱道：“閉嘴！小玉是左言希的侍兒冇錯，可你們憑甚麼以為，左言希會認出那香囊與小玉被害有關？莫非小玉在那香囊上寫了字，說她曾被這香囊塞住嘴後姦殺？說到底，不過你想嫁禍，想當然地以為這是最有力的證據罷了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