次日淩晨,蕭綃在鬧鐘聲裡爬起來,就看到了桌上整整齊齊的五根鳳凰翎。
都在膠桶裡……蕭綃麵前一黑,快步往石頭房裡跑。一百五十朵花,整整五天的心血,全都泡湯了。那些膠是裝在膠槍裡貼鑽、貼花用的,非常健壯,冇法洗濯。現在盛膠的桶口敞開著,素淨的雪紡花有的浸在膠水中,有的被撈了出來變成扁扁的膠坨。
固然不能供應定製印染, 但寶拉帶了微型壓花滾筒機,能夠做暗紋和金粉壓花。蕭綃在金粉和碎鑽之間躊躇了一下,還是挑選了金粉。
接下來的幾天,袁紅霞就隻剩下做花了,這一做就是五天。
“這冇題目。”裁判鬆了口氣,承諾了讓蕭綃重新遴選一塊布料。
蕭綃從紙板中抬開端,細心看了看那鐵絲的形狀,“能夠,這裡再往下壓一點,彆的花瓣不要這麼多。”助手竟然有一雙巧手,這讓蕭綃非常欣喜,本來籌算做少一點花的,現在能夠考慮做得更都雅一些了。
“那我做甚麼?”袁紅霞白手坐在一邊。
蕭綃深吸一口氣,曉得現在不是活力的時候,在布料架前盤桓半晌,拿起了金色點藍的綢緞,又從輔料裡要了一盒的羽毛。
以後,展令君就冇再說話,彷彿在忙彆的,聽筒中傳來了鍵盤的敲擊聲,伴跟著淺淺的呼吸。蕭綃用心溫馨下來,聽著他的呼吸聲,彷彿展令君就在身邊,非常放心。
五天以後,蕭綃的裙子已經根基定型。紅色的布料上用金粉壓抑了蓮花瓣的紋路作為主體,上半身用較硬的金色布料定型,做了一個單袖的設想,左臂有長長的衣袖,右臂倒是露肩無袖的。修身的內裙一起收窄,到靠近膝彎處垂垂放開,變成拖地一米的裙襬。
“第一,徹查拆台的人,在決賽現場必須給我和四號一個交代;第二,給我供應新的布料,我要挽救作品。”蕭綃撿起地上的膠坨,強勢地塞到裁判手裡。
“呀――”也不知幾號房裡,傳出了一聲尖,蕭綃開門去看,發明尖叫聲的來源是四號房,阿誰一樣選了影後作為模特的設想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