未幾時,躺在他身下的女人就變得柔若無骨普通,眼神也迷濛起來。
他的唇熾熱地落在她的頸子上,遊移、舐舔、吮吸、輕咬……
隔著月紅色肚兜,他的手覆上一層柔嫩,不輕不重的揉捏著。
他一揮手,用力扯開了江夢依的腰帶,“撕拉”一聲裂帛的聲音分外刺耳。
就連他本身都感覺,本身今晚行動太變態了,他大抵要被妒忌逼瘋了!
“這時候曉得喚朕的名字了?”他嘲笑著說,“現在你是朕的宮女,朕招你侍寢,這是天經地義的吧。”
他邪笑著說,“彷彿比疇前大了些,不過……還是恰好盈盈一握。”
墨西州攥著她手腕的手驀地收緊,他的眼中如鬼火燃起,“是啊,可你秦曉伊返來了,這後宮的女人,都是朕的……”
墨西州眼中怒意更深,“朕說了,不想聽你提起阿誰名字!”
“嗯……”她無認識的低吟,幾近要讓他所剩未幾的明智完整崩塌。
可她苗條玉白的脖頸透暴露來,反而更便利了墨西州。
江夢依冷冷地說,“莫非陛下忘了,您嫌棄的那位江嬪已經死了。”
身下那一處已經憋得脹痛,可他卻冇有急著深切,而是耐煩地分著花徑,輕攏慢撚……
江夢依卻心頭火起,這小我他本身坐擁嬌妻美妾,到現在卻來跟她說這些話?“我不是你的,疇昔不是,今後也不會是!邢堪對我而言很首要,他幫了我很多,我體貼他也是該當的,用不著你管。”
俄然,墨西州感受頸上抵上冰冷鋒利的硬物,他展開眼睛,正對上她冷酷的雙眸,那邊麵哪兒另有半點沉浸的神采?
墨西州向來不屑與人爭辯甚麼,有甚麼人不平,他用絕對的氣力逼對方就範便可。但是這一次,他卻忍不住要同她抵賴起來。
“依依,你隻能是朕的,朕不準你體貼阿誰邢堪。”他的唇從她的耳邊遊移到臉頰,再滑到下巴,終究逗留在她唇角邊。
墨西州用力扯下她的衣衫,她躺在那邊,衣衫敞開著,掛在臂彎上。
夏季衣衫本就薄弱,如許一扯,她胸前大片春光就順勢閃現出來。
疇昔兩人做這類事的時候,他就極愛聽她的聲音,或許她本身向來冇認識到,她沉浸在情慾中的模樣,是多麼明麗誘人!
她雙目含著水光,卻有力抵擋的模樣,更增加了幾分鮮豔風情。
但是這一次,墨西州成心媚諂她,而不是像疇前那樣,隻顧本身痛快。
他說著,又緊跟側重重一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