連心的臉“騰”的一下就紅了,他口中的阿誰“旁騖”是指誰,答案不言自明。
而此時連心正仇視著他,這個男人腦迴路是如何長的,她蓋個被子就是引誘?那穿衣服豈不是罪大惡極?
裙下的一小片布料也被他輕鬆撤除,不消任何的挑逗,她就像是顧承澤的專屬春藥,隻要一點點輕觸,就能刹時將他的慾望引爆。
連心木訥地轉過甚看向顧承澤,“你是如何做到的?”
他送的禮品,會是甚麼呢?
而禍首禍首正倚在她枕邊,單手撐著那張禍國殃民的臉,淡笑著盯著她。
算起來應當是兩人共同度過的第一個春節,連心帶著獵奇心走進客堂。
她現在不但要忙著個人的總務,也要賣力設想師的事情,以是常常忙的健忘時候,更冇空吃東西。
“春節快到了,你不消出去插手各種晚宴之類的嗎?”就連連家這類在帝都十大師族吊車尾的都收到了很多請柬,更不消說顧承澤了。
“孤枕難眠。”
她下認識地把被子拉起來擋住滿身,“你出去。”
不曉得這一整夜究竟被她折磨了多少次,第二天醒來時腿還在顫抖,不能合攏。
“我比來比較忙,你能夠不消等我返來的。”風起個人那麼大的範圍,顧承澤事情一天的壓力不會比她小。
以往每次醒來,顧承澤都已經分開,明天如何還在這裡?
好不輕易閒下來,也已經到了該歇息的時候。
話音剛落,顧承澤便從沙發上起家,徑直走向連心,在她還冇反應過來的時候,他的手臂便已環在她的腰間,“心有旁騖,玩不縱情。”
“油嘴滑舌。”
身材本來的白嫩也被桃花色取而代之,讓顧承澤的身材和眼睛遭到兩重刺激。
他的力道更重,帶著她體內的羞人的溫度將他身材裡的力量全數抽走。
一陣狠惡撞擊以後,顧承澤在連心身材裡發作。
而顧承澤竟然這麼輕易就說通了張書璿,讓那麼高傲的一名設想師顛覆之前在世人麵前許下的信譽,入職玉氏。
連心拆開來看,內裡隻是很淺顯的幾頁紙罷了。
他無所謂的輕聳肩膀,“彆說節操,貞操都給你了。”
這更加激起了她的獵奇心,連心將那頁紙展開,看到第一行字的時候就被完整驚住。
他躺在連心身邊,不知倦怠似的持續挑逗她的身材。
顧承澤順手從床頭櫃上拿過來一件東西遞到她麵前,“你的禮品。”
這蠻殘暴君的口氣是如何回事?
細細逗弄以後,她身下已然泥濘一片,開初的細心變成霸道地占有,長進長出毫不包涵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