鐘安信滯了半晌,臉上俄然暴露一抹彆具深意的笑,“你已經猜到是我?”
顧承澤坐回椅子上,拿著筆卻久久未動。
隻可惜,顧承澤技藝敏捷,又有幾小我能真正攔得住他,他虛晃一招以後,另一手握拳直直甩向鐘安信。
顧承澤連多看他一眼都懶得,“隨時恭候。”
顧承澤身材連同手都在不竭輕顫……
“就算你不簽這份和談,我也有體例讓連心變成我的女人。而你這輩子都會留在這個處所,保持與她名義上的伉儷乾係,而她真正的丈夫會是我。你將來會在這個永久暗無天日的處所苟延殘喘,看著我跟她白頭偕老。”
這個時候,暴力已經冇法處理題目。
顧承澤卻連看都冇看一眼,他曉得鐘安信想要的是甚麼。
帝都監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