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個廢了雙手的鋼琴家,如許的打擊對他的打擊實在太大,連心幾近能夠設想獲得,一旦她分開了這個房間,接下來會產生甚麼樣的事。
鐘安信咬著牙站起來,他的手撐在牆壁上,所觸及之處,皆是一片刺目標血紅。
退到病房門口,看到鐘夫人正抱著鐘安信哭,“安信,你總算醒了。”
“一向以來你都體味我對你的情意,對嗎?”
“你真的脆弱到要用這類體例迴避實際?”連心問他。
連心將那兩粒洋裝袖釦托在掌心遞到他麵前,“是在找這個?”
鐘安信行動艱钜地爬上窗台。
“安信,你快下來。”鐘夫人朝他伸脫手。
“就算是死,我也不會做你的傀儡。”鐘安信說話時聲音很小。
“你先下來,我會勸你爸的。”鐘夫人往前走了一步。
他這類反應讓連心如何放心得下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