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說甚麼?”鐘安信對蕭錦寒瞋目而視。
高傲如顧承澤,甚麼時候像現在如許狼狽過?
鐘安信站到連心身後,“顧三少,你如許的做法是不是算腳踏兩條船,得隴望蜀?”
顧承澤眉頭緊蹙,“連心,你曉得我不成能具名。”
“連心是我的女人。”顧承澤寸步不讓。
“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為。”
顧承澤不具名,連心不會感激他,更不會信賴他是因為餘情未了。
顧承澤沉下眼眸,他將本身身上殘破的襯衣脫下來扔在地上。
但是,連心已經鐵了心,“鐘先生說得冇錯,是你逼我簽那份仳離和談,我們的孩子也冇有了,我不曉得如許名存實亡的婚姻另有甚麼保持的意義……”
“這個處所還是送給三少,讓你好好管束本身的部下吧。”說著,鐘安信便拉著連心的手,要將她帶離這裡。
“你讓開。”兩個男人異口同聲。
可顧承澤還是表示他們不要過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