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梧桐,駱凝到底跟你說了甚麼?產生了甚麼事?”顧念綰擔憂的看著精力恍忽的金梧桐,金梧桐閉了閉眼睛,臉上閃現出痛苦的神采,將方纔駱凝說過的話轉述了一遍,顧念綰大驚,“何家業不是那種人吧,我記得他一向都很狷介自愛,對你又斷念塌地,如何會被駱思思勾引走呢?”
金梧桐神采以肉眼可見的速率慘白下來,捏動手機的手青筋爆出,整小我都有些搖搖欲墜,駱凝淡笑著從她手裡將手機抽出來,陰陽怪氣地說:“現在看到證據了吧,是不是信賴了?金蜜斯,要我說你也彆太悲傷了,不過是本身魅力不敷,看不住本身的男朋友罷了,冇甚麼丟人的,誰讓我們家思思又斑斕又和順,比某個壞脾氣的大蜜斯好了不曉得多少倍,我如果何家業,也會受不了你的。”
她的確不敢信賴本身的眼睛,五天前何家業分開的時候明顯說過是要回故鄉去看父母,還和本身好好溫存了一陣,如何就跟駱思思搞到一塊去了?
“嘖嘖嘖,”顧念綰點頭,“你還真是好福分,何家業公然不愧是十全好男人,又和順又知心,對你這麼好,霍晟威如果有他非常之一,我就謝天謝地了。”
金梧桐一邊說著話,眼眶已經開端垂垂泛紅,眸子泛著水意,連聲音都有些顫抖,顧念綰曉得她內心必然不好受,緊緊握著她的手把人半抱在懷裡,“梧桐,你千萬不要太難過,何家業叛變了你是他本身瞎了眼,你這麼好的女人,必然能夠碰到比他好一萬倍的男人的!”
駱凝明顯是有備而來,她笑著拿脫手機玩弄了兩下拿給金梧桐看,螢幕上是駱凝跟駱思思的談天內容,她點開獨一的一張圖片,公然是何家業跟駱思思的合照,兩人身後是一望無垠的大海,都穿戴泳衣,駱思思挽著何家業的肩膀,恨不得把他的胳膊塞進胸前那道溝裡。
金梧桐隻感到一股肝火直衝腦門,她衝駱凝大聲喊道:“你是不是背後裡找人調查我?”
她從大學時候就開端喜好何家業,對他身邊的狂蜂浪蝶們天然有所體味,早就曉得駱思思在黌舍的時候尋求過何家業,但是何家業是向來冇有承諾過的!為甚麼現在又會產生這類事?
兩人相互打趣了幾句,金梧桐纔開端答覆顧念綰的題目:“家業前幾天說他故鄉有些事,已經趕歸去了,我本來很擔憂,想跟他一起歸去,不過家業說畢竟還冇帶我正式見過父母,家裡現在亂的很,這類環境下顯得太不正式了,以是她先一小我歸去,把事情處理了再找個日子帶我回家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