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李兄,我冇有家了,我最信賴的兄弟,他害得我流浪失所。”
“這乞丐我熟諳,啃老的,家裡的屠戶爹都快養不住他了,球錢兒冇有,賭鬼一個!”
那男人轉頭,瞥見了渾身臟汙且充滿酒氣的陳遠,忙嫌棄的擺了擺手,
他望著黑黢黢的夜空,唸叨著。
固然入不敷出,且陳遠欠下的賭債太多,昨日的還未還上,明天的就又有小廝來敲小院的門。
半月後。
傍晚時分,陳遠點頭晃腦的起來,穿戴布鞋便出了門。
關青青看著信裡內容,愣了好久。
陳遠默不出聲,隻是等了好久,才低聲迴應,
敲開了院門,他們一如既往地朝著李屠戶伸手。
“晌中午分,便分開了。”
現在,一個仙,一個僵,都冇了甚麼戰力,幾人,也便落瞭如此了局。
如此,齊國至高佛的殺兄之仇,天然得報也。
賭坊裡的小廝是熟諳好貨的,一看這菸鬥,眼睛都放光。
明天一早。
而後留下一封信,帶著李屠戶和老僵分開了。
“陳兄弟,當年我殺了鎮長一家,流亡了好久,心中鬱結甚多,終究卻還是想了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