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待我蜀軍調令至,二十四州駐軍皆回了蜀,你縱使再有本事,也能啃下我大蜀的根骨嗎?!”
“關山將軍提劍入南妖陣地,又惹得南妖伐蜀?!”
“禦林軍安在!”
國師終究不笑了。
“莫為無能找藉口了。”
“鳥窮則啄,兔急咬人,中間雖有至高之能,卻真當大蜀數萬年秘聞是安排否?!”
“國師且看看身後吧!”
聲音不大,卻清楚傳入了門路絕頂三人的耳裡。
砰。
戰得戰死,降得降。
“我於千年前以天人修為震懾南妖時,天下皆置身事外!”
卻聽得那白衣魔頭不斬百姓,便都一個個褪了官服,去了城外當了老農。
吧嗒、吧嗒。
每走一步,這懸浮在空中的皇宮,便陷落一分,瓦礫碎石,如同即將枯亡的蜀國一樣,成了汗青的遺孤。
“不,不。”
陳遠白衫不沾血,麵色適意輕鬆,雙眸冷酷如冰。
抬手,搭在了大蜀國師肩上。
“吾於九九極之上,落座龍椅,才乃這人間人皇!大蜀真仙!”
噗通。
“中州刺史自縊?!揚言不為國師行事?!”
“若我亦是至高,你我勝負卻另說言!”
懸浮的皇城,動亂的民氣。
陳遠聲音之大,足蓋五國!
“哈哈哈哈!”
黑官帽,青長衫的國師猛拍扶手,嚇得那老寺人一顫。
青色的官服也被陳遠用掌力震碎。
陳遠微低著身子,站在國師身後,耳朵貼向了他唇邊。
“啪。”
“甚麼?!兵部尚書帶著兵馬投敵了!?”
人間又是一陣沸騰。
“何況,這二十四州將士,會服你一個庸人,還是會服我塵凡仙?”
此中,不乏有褪去官帽,臨時背叛的將士官員。
千層門路,今無臣子而上。
大蜀國師癱了的半邊身子,卻還能嗤嗤的扭動。
大蜀國師,如同被釘死在砧板上的老鼠一樣,如何掙紮,也都脫不開龍椅的束縛。
“是跪著驅逐我,還是等著我下一瞬摘了你的頭顱?”
長戟的握把狠狠地杵在了宮廷鎏金瓷磚之上。
“他在階下,怎算得神仙?!”
“健忘奉告了你,我才渡了人仙劫,但靈力還冇漲上來,約莫幾今後纔算作真正的人仙。”
“啊啊嗚嗚嗚……你怎會是那天策將軍!你怎會是那天策將軍!”
被澎湃氣勢碾得鼻血橫流時候,大蜀國師才似下定了決計,狠道:
“快看!他們在拜我!他們在拜我!”
陳遠笑著道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