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黑衣爺孫話未說完,便見槐三臉上驀地閃現一抹深沉的笑意,他略一揮手,袖間飛出一物,細看,倒是一道灰色帳子,那帳子頂風便漲,倒是裡裡外外,隔絕了酒樓統統裂縫。
黑衣爺孫,曉得惹上了事,便也是不避,那大哥黑衣,猛紮了個把式,拳勁下沉,蓄勢待發。
倒是那繩索剛離手,便飛似得又纏繞回陳遠的手臂,像個放生的家寵,如何也不肯分開。
“蠢貨!他要殺的就是我們!”
“你!”
寰宇的行當千奇百怪,狼籍駁雜,但不管是在哪個行當乾作名譽的修士,便要在其身份麵前加個“大”字,以示辨彆與敬稱。
在黑衣爺孫,以及寧清兒震驚的目光中,那修士槐三,撤去了帳子,又朝著本身腹部猛錘兩拳,嘴角溢位鮮血,往外奔去。
“在場之修士速速退出酒樓!這白衣修士有點子道行,接下來我便要動用了秘法,但這法門能力龐大,恐傷無辜,爾等速速退去,快!”
不過就算是用上了敬稱,這黑衣老頭的眼神倒是警戒而不善。
“將那槐三的動靜漫衍出去吧。”
酒樓裡那些割了耳朵的修士,這時候,也是腦筋發矇,還未完整弄明白局勢,隻待著涅王以及那四頭護道凶獸拜彆,纔敢發揮著各自道術,血肉交叉著,長出了新的耳朵。
“嘿嘿……”
“你肯定是孫女?”
“爺,還好我們有腦筋,不急著割耳朵,你看這些人,白白受了苦頭,也冇獲得涅王的賞識……”
緊接著,便是滿足地笑了。
“哎呦。”
那黑衣孫兒,訕嘲笑道,自知理虧,便也是不敢再逗弄老爺子,隻是悻悻喝著茶水,消磨起了時候。
爺孫二人背靠背,擺出一副備戰姿勢,黑衣老爺子本覺得陳遠是何方善心修士,為他們攔下了一場禍端,便是等著陳遠轉過甚,黑衣老頭差點急地跳起來。
“啪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