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但其間,一道白衣掠影而上,使著巨力將陳遠按在了身後。
“嘿,不掃院前雪了?連你這最胡塗的今個也要來湊個熱烈,說吧,人族的蚩尤至尊,當年被人皇打得昏死百萬年,怎個本日又向著人族說話?”
“我就那麼一個弟弟,他已經死了,而我要為他報仇,這……”
帝烏的三重聲線交叉,迴盪在陳遠身周的每一處。
“錯,是我脫手三次,他就要倒七次。”
“本帝遮日,本帝可遮了日!為甚麼!為甚麼你還具有光亮!!”
“人皇當然是非不分,但他拳頭硬,我認輸。”
但倒是這火焰,讓那三麵帝烏無處遁形。
“談不上多短長,但遮日帝烏,血脈擺在那邊,是三界裡一頂一的大族,若不是在誅世之戰裡被滅了族,現在隻怕繁華昌隆。”蛤子叔盤腿坐在頑石上,將旱菸放下,正色道。
蛤子叔不屑點頭,
“……”
“這不是光亮,這是但願。”
穹中。
“若陳哥出了甚麼閃失,你這條蛤蟆,也彆想蹦躂了。”
“可我二人雖要爭個高低,但理念倒是分歧。”
“你輸了,帝烏。”
太陽被遮。
同時,那白影抬手便將一頭羊羔丟入雲端,並怒喝道:
霹雷!
“而我,帝烏族最後一人,隻想為我死去的弟弟報仇。”
“看,你是多麼的肮臟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