至於從那山兒仙的口中，陳遠倒是略略有了些猜想。

山兒仙眉頭不抬，持續舞弄著筆墨，緩緩說道：

“您已是通天本領，五轉之上，便是拿捏他一個勘日境的活死人，莫不是手到擒來，可還如此大費周章……還是真把他當作了曾經陛下？”

“九成，剩下一成，留給人皇所傳授之謙謹。”山兒仙抬起墨，蘸了一口，再言：

雷雲熱切地與陳遠打了聲號召。

“小老兒自不曉得，老陛下的背工，卻也無從跟我講起過……十三衛各自分走了十三兵，很多，都被您給截胡……很多，卻也臣服了您，小老兒於您說得通透，您看得穿民氣與器眼，自曉得我情意……”

“幾分掌控？”人影問。

陳遠身間，三重夢魘天。

悄悄唱誦，那白衣上的桃花也栩栩如生。

人影瞧不清楚，比這山海更甚恍惚。

人影對勁點頭。

現在曉得了下落，將來如有本領，也要帶返來的不是，但現在提及來還尚早了些。

“打攪了你的雅興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