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雲暖跪在大雄寶殿之上,雙掌合十,雙目緊閉,一張凝肅的小臉寫滿懺悔。
白玉書現在恨不能將女兒抓到無人處一問究竟,但更在內心默禱洛甫能對白家庇廕一二。
“少爺去哪兒了?”白玉書問他。
菩薩高大的金身襯得她纖瘦的身子更加薄弱嬌小。
小菜雖滿是素菜,卻皆有肉食香氣,洛甫一全部宴席都顯得表情頗好。
麵對洛甫的質疑,惠澤笑道:“相爺嘗過便知。”
洛甫意味性地點了點頭,繼而問惠澤道:“先前在前殿,聽方丈提及白家少爺琴藝高深,秘聞還想著後生可畏,能與少年人蔘議一二呢!剛纔雅閣獻曲的少年不是白少爺,又是何人?”
“少……少爺……”鬆塔正一腦袋漿糊,完整理不清思路。少爺能在哪兒?不就是在配房內操琴嗎?
母親早亡,兄長慘死,丈夫得寵,兒子喪命,本身纏綿病榻,芳華夭亡。
白雲暖忙替父親作答:“哥哥因剋日氣候酷寒,染了風寒,在野抱病,不便出門。”
白雲暖給了她一個安撫的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