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如此引頸受戮……
我隻要極力支撐起他的身材,雙臂被帶水的頭髮,肆意開釋出妖嬈的冰冷,粉碎著人的膽識,人的高傲,人的自在,十足變成他腋下一個煩躁的獵物……
“成全?”夏侯傑反問道,“為甚麼要成全?”
“你還真喊啊你?”
聽完我拿起鏟魚的夾子,又夾了一條黃鱔放出來。
“走?”他的聲音從我的額頭上方傳來,像退潮普通漸漸收緊身子,我看清了,帶著寂然氣味的冰冰臉龐,在月光下倒顯得溫和起來,一幕幕更清楚的魅影,如同半醒不滅的幻象,“你曉得了我夏侯家那麼多的事,還走得了嗎?”
本來,本來,是這個意義。
一個時候之前,這小我還在和我說話,現在……我感受我冇跳起來摔東西就是給你麵子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