艾笙怔住,冇想他一上來就玩這類,禁不住滿身發熱,羞的不知所措:“等等!為甚麼要綁手!?”
梁晏深低著眉梢,眸光亮亮,手臂一動將她摟得更緊,下巴埋進她柔嫩的發頂,指腹的繭皮則颳著她眼角,惹得發癢,也讓她復甦過來。
床腳開端緩慢地刮擦地板,以駭人的頻次搖擺,難以言喻的刺激交叉著快感猖獗爆開,她腦中一道白光撲來,求救似攀緊了他。
她精密顫栗著,在他生猛的行動下,層層鋒利的欣喜覆湧過來,不竭地積蓄,滿身被他幾次地啃吮和掐捏,每一處都冇有放過,重重摺磨,不過半會,猛地激起一陣狠惡的痙攣,發作般開釋出來,而他還在持續,刺激著敏感爆出更可駭的欣喜,她抽泣著告饒,軟的一塌胡塗,小腹也酥麻難受,被束縛的雙手有力地掙紮。
寢室一片烏黑,俄然一陣向下的重力襲來,刹時跌進了床褥,身子輕彈了彈,又被他壓住,那沉重而悍實的身軀壓著她,呼吸跟著艱钜,黑暗裡,隻能感遭到他逼真的心跳,怦怦的如悶雷。
艾笙駭怪的“啊”了一聲,對上他冷邃的目光,下顎繃得微緊,線條淩厲的懾著寒意,看來,此次她醉酒讓他現在還後怕,遵循他以往的佔有慾,之前是每隔三個小時發封簡訊,她都照做,就是此次用飯特地冇跟他說,讓他曉得他必定不歡暢。
他一低頭,重新吻住那紅腫的唇,滿身硬碩的肌理壓著她,格外的燙,濡著汗水又極是絲滑。
陰暗的光芒中,全部床墊震驚的又快又猛,被褥混亂,半覆著男人暗色結實的身軀,他的身下隻暴露一抹烏黑,汗水蒸騰出潮氣,氛圍變得熾熱綿膩,更加黏稠,她難以按捺地驚叫,哭喘著。
艾笙便低呼著摟住他的頸脖,滿心抑不住雀躍,小臉蹭著他暗香的髮絲。
公然。
直到厥後,艾笙才曉得他的獎懲是甚麼。
梁晏深梗著脖子,上麵顯出一道道粗脹的青筋,悶悶的憋著氣,總算找準方向,便先安撫的親吻她的唇,沙啞的呢喃:“笙笙,我來了……”她一愣,立即有扯破的疼痛傳來,逐步清楚。
艾笙也一向在等這一刻,共同著四肢纏住了他,麵前黑漆漆的,模糊瞥見他額上的細汗,烏黑筆挺的髮際,微蹙的劍眉,明顯是不得方法,固然他平常返來都有抱著她練習,但總歸是初度。
皮膚也很滑。
鐵門“哐”的一聲關上。
第一遍後是第二遍第三遍,他不知疲極,腰身的肌理賁發收緊,蘊著無窮精力,乃至抱著她顛末端浴室客堂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