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謹慎地節製著小刀,很快堵截了綁停止段的鋼索,然後緩慢地抓住往下掉落的鋼索,不讓它落地發作聲響。
在這群人神經高度緊繃的時候,蘇永明可不想刺激他們。他隻是笑了笑:“實在你們現在乾休,最多兩項罪:綁架,另有不法持槍,判不了幾年的。”
狼哥目露凶光,槍口已經對準蘇永明:“差人是你叫來的?”
他這麼一說,其他幾個黑衣人較著底氣足了一點。
這時幾個黑衣人的重視力都放在窗外,隻要狼哥時不時轉頭看蘇永明一眼,但也冇過分在乎。
狼哥倒是當即立斷,他曉得這時已經錯過了逼蘇永明轉賬的機遇,現在他們該考慮的是如何脫身。他緩慢地重新將蘇永明的手綁到背後,然後用槍指著蘇永明,“站起來!”
趁人不重視,他手心一翻,暴露一個小刀柄。
蘇永明想了想,明白過來。“彭曉琴?”
“不,另有殺人罪。”
內裡的太陽明晃晃的,雖是夏季,氣候卻很和緩。蘇永明敏捷打量了一下四周,發明他們是在一座矮小的山腳下,山上是果園,四周是大片的荒地,雜草叢生,路途不通。離他們不遠處,另有一間小平房,看起來也是年久失修的模樣。
然後他重重地在刀柄末端一按,頓時一段兩寸長的淡藍色刀鋒露了出來。這是一柄冷焰離子切割刀,是蘇永明改裝機甲、懸浮飛車經常用的東西。
但蘇永明最不喜好的就是按腳本出牌。
蘇永明無辜地攤了攤手:“我但是一向在你們的監督下的。”